的核心在于持人之精、气、神,使之不内耗,不外逸,长期充盈体内,从功法属性替他省下一笔钱。
把大致屋内构造记录下来,梁渠拉开柜子,发现里头有几本功法,小册,两张卷轴。
功法瞄两眼,梁渠不太感兴趣,不如自己的好。
两份卷轴打开,一份是年轻男子,一份是貌美女子。
梁渠看向连敬业和呼延世经。
连敬业辨认一番:“那年轻人是程英剑,那女子,是大帮主的第十七房小妾,也是唯一产子的女子。”
梁渠惊讶出声:“第十七?总共有多少房?”
“总共,十八房……”
“你们大帮主挺厉害啊。”
连敬业与呼延世经尬笑两声。
卢新庆捧着砚台前。
梁渠毛笔舔墨,记录下来。
十八人,生一子,还不是自己的,明显是大帮主不行。
屋内晃过一圈,没找到什么线索,梁渠熄灭凝神香,与几人出门。
“把茅屋封,不准任何人靠近,过两天会有三法司的人来勘验,程崇毁堤一事我会保住你们,但证物有缺,出现任何麻烦事,你们自求多福,听清楚没有?”
“清楚清楚。”
呼延世经大喝:“小老儿今日起在茅屋旁搭个草棚,夜夜守护,有谁来破坏,必然要从老夫的身体跨过!”
“倒不必如此,带我去看船。”
连敬业带头:“大人这边请。”
几人回到府邸,派人带昏迷的程崇翻过沙河山,一支浩荡船队赫然出现于山脚下。
梁渠心头一跳,没想到沙河帮会如此给力,光是五丈以大船便有不少,渔船更是无数。
哪是船,分明是摇摇晃晃的功劳!
连敬业喊来一位满口烂牙的黝黑老头,介绍给梁渠:“老宋头,打小跟船,当了二十年水手,舵工、缭手、斗手、碇手,没一样不会。
后来又当二十年船老大,一口牙全是吹江风吹烂的。
整个沙河帮没有比他经验更丰富的舟师,大人有什么事全可以让他去办。”
老宋头忙作揖:“梁大人安好。”
老宋头不用猜就知道连敬业脖子的刀是眼前年轻人架的。
而连敬业能在他脖子架刀,等同于年轻人架刀在自己脖子。
“那两艘大船,不方便在洪水中行进吧?”
梁渠望向船队,指着当中领头的两艘足长十二丈的大船,吃水极深,能停在这里已经下了大功夫。
老宋头抱拳:“大人明鉴,洪水救灾,大船实属不便,小巷进不去,水位又浅,十分容易触底。”
“倒是辛苦伱们,前头几艘大船就算,剩下的全部跟我走!”
“是!”
老宋头匆匆离去整合船队。
梁渠念头一动,山脚下的赤山,江豚,带着舫船朝此地奔来。
他背伏波,携玄铁大弓最后叮嘱道。
“等我走后,应当会有其他河泊所人过来。届时关于程崇的所有事情,全不要说,聚义楼为何会塌,你们为何而伤,自己想办法圆,否则我会很难办,明白吗?”
“明白明白,大人放心。”
“大人放心,小老儿不是多嘴的人,手下帮众也保管看得严严实实。”
“中间时间,你们尽量去别的地方瞧瞧有没有多余船只,哪怕渔船亦可,能抽调过来尽量抽调,不要让他空手离开。”
连敬业等人有些糊涂。
听前一句话,梁渠好似与对方有仇。
后一句话,又好似没有?
二人不敢多问,答应会如实照做。
等舫船和赤山到来,梁渠差人把昏迷中的的程崇放入舫船。
再让一艘大船放下跳板,让赤山去,自己端坐舫船,亲自看管沙河帮帮主,跟随浩荡连绵的船队离开。
程崇的事影响太大,绝不能让卫麟一方有作文章的机会。
否则只几句“故意”,“瞒报”,事情会相当大条。
让徐岳龙独自处理,率先带人“自首”,回转余地会大得多。
但梁渠没有让对方空手而归,故意整事的想法。
多一个人,多一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