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浮现,将人击出么?银光也不会消失啊。”解雁环顾一圈,“你们全是如此吧?”
几人点头。
捱过一刻钟,神枪浮现,击出武试者。
摸汉白玉柱的人,皆会被轻轻弹开。
念及此处。
众人心中浮出一个恐怖念头。
马少白稍稍抬眼,吞吞吐吐:“难不成……这小子打碎了银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解雁厉声否决,“我感受得清清楚楚,神枪制式为越王玄兵!那日镇压鬼母教宗师,你我亲眼所见,头必定附有微末的武圣意志。
纯粹的意境,根本不是实力强就能破解的!除非洞开玄光,熔炼百经的狩虎来,或许有机会能以量取胜,硬撑过去!”
有人赞同:“白玉柱遇强则强,狼烟境入,奔马境入,四关入皆有不同体会,唯独最后一式,无有差别,设立目的,根本不是为了让人通过!”
“何况,什么武学意境……比当世武圣更高?”
“……”
“嗤。”
牌桌旁,青年扔下手牌嗤笑。
马少白羞恼道:“裴云坤!伱笑什么?”
裴云坤面色淡淡。
“吾曾闻海外有鸟,遇伏则埋首于沙,以避敌患,汝等行径,与之何异?”
沉默。
“坤哥言之有理。”另有一人出声,“天下武学浩如烟海,武圣传下来的并不少见,学出一二分意境,不无可能,但那至少要到狩虎境,熔炼百经时方有机会,为何一介狼烟能使用出来?”
“事实如此,你能想到其他玉牌获得借口?想到越王隐瞒第四层的缘由?”
“多说无益,不妨去见一见。”裴云坤扶膝起身。
带来消息的林彦江忽然出声:“拍卖会后,玉牌拥有者会有一场比斗!是张先生推波助澜的。”
“比斗?”
车轮碾过黄土,扬起少许烟尘。
天舶商会管事朱炳灿掀开帘幕,翻身下车,来到梁渠和张煦面前,恭敬行礼。
“梁大人既为独一无二的玉牌,本次拍卖,梁大人持有玉牌,所有拍品,任意三件不计抽成。此外十件拍品,九折,超过此十三件,同金牌一般,九五折。”
梁渠面色欣喜。
不少!
天舶商会的拍品,大部分不是商会本身拥有,仅仅作为一个平台代为销售,其后从中抽水。
折扣本质是间接降低自身抽水。
例如梁渠的鲛人泪,属于名贵珠宝,抽成达到惊人的二成五。
免去抽成,等同于珠宝品类打七五折。
其余天材地宝,灵器宝物抽成不如名贵珠宝类多,但大多在一成半左右,至少为八五折。
“好赚啊!”
徐子帅眼睛发亮。
足十三个折扣名额,梁渠自己肯定用不掉,完全可以内部消化!
“走!”梁渠挂腰牌,“咱们去把好消息告诉师父。”
“走走走!”
“大丈夫当如是也。”
躺椅,青年目露艳羡。
他喝干绿豆汤,撑住扶手起身,捏住来之不易的铜牌,摇摇晃晃地回家。
张煦未加阻拦,目睹梁渠离去,叫人抬走失去灵光的汉白玉柱,登流光舟寻找越王。
顶层舱室。
“老爷……”
“其人品性如何?”
“来得匆忙,未尝有太多了解。”
“去查。”
“是!”
汉白玉柱沐浴阳光,通体浑白。
关从简见乡民堵得密密麻麻,水泄不通,跳树干几个纵跃,扫视一圈没找到梁渠,大失所望。
正欲离去,忽见一女子行为轻佻,坐于长椅,半脱白袜,足趾轻勾绣鞋,露出大腿,当即跳下树来。
“荡妇!”
骂完。
关从简离开。
“?”
翁少平哈哈大笑。
除去关从简,鲜少有人敢当面喝骂自己表妹。
实不相瞒。
他想这么干很久了。
……
场三根白玉柱撤去一根,三条队伍不得已并做两条。
半里的队伍,在热闹愈演愈烈的境地下,弯弯绕绕排出小一里。
不泛有人排着排着中暑晕倒,被人拖到树荫下喂食绿豆汤。
直至中午,第三根柱子回到中央,拥堵的人群有所缓解。
饶埠。
獭獭开兜里揣着铜钱,大摇大摆的来到脚店,环顾一圈,意外发现今天没什么人。
“獭爷!”
小二见是獭獭开,当即请座,毛巾一甩,按惯例去安排四菜一汤。
好菜。
獭獭开爪子勾住小二,环指一圈。
小二稍加思索,恍然大悟:“您问为什么没人?”
獭獭开点头。
“昨天下午到今天,人全去河泊所府衙那,去摸什么玉柱子,谁摸的时间久,谁就是这个!”小二竖起大拇指,“对了,獭爷您主子,梁爷,他就是这个,最大的这个!午摸了个玉牌!说是值几万两!”
摸得久。
最强?
獭獭开眼神大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