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渠挠挠头:“有么?”
“去年大抵年尾时分?”杨东雄越想越清晰,“你问为师走到哪一步,让我多……”
“咳咳,此事无关紧要。”梁渠赶紧打断,“师父您快些说说,给弟子透个底。”
“正打磨。”杨东雄彻底回忆起来,没去纠结,“今年年初我便有思绪,倘若向朝廷借些天宝物华,年内或许能成……”
“借天宝物华?”梁渠挠头,“师父您身为老臣特权?”
“嗯,我参军数十载,今日有把握成就宗师,可凭此资历,向朝廷预借修行资粮,手册,以成就宗师。
一如每年夏种,百姓向朝廷借粮,丰收再还,为师要能三年内原物奉还,不会有额外利息。
再者……为师收到玄黄牌那日,心中难免有想法,想向国公府的文烛将军写信求助。
奈何把握不足,担心浪费资粮,信件压入箱底,始终未发,今日得你此法,稍后我再书一封,发个急件。”
好家伙,借贷!
梁渠大开眼界。
大顺笼络人心,维持升通道方面做的当真不赖,无怪乎南北两开花,内部照样安稳。
加国公府。
师父也是借力使力的一把好手啊!
如此双管齐下,梁渠决定再给师父打个鸡血。
“师父,弟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师娘下半年回黄州祝寿,师父若能成就臻象宗师,弟子做出再多成就,不及您老半分风光啊!”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