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够不够格,你对我们亚细亚洲的数学领域有些质疑?不知道阁下曾研究出什么,解开过什么,对数学界做出什么贡献?”陈景教授冷哼一声,上前几步,面无表情问。
西方面孔的年轻人们扭头打量,显然认出了陈景教授,气势一下子就没前头那么足,讪讪道:“你是花国的教授,他们是流求……”
这回轮到西方年轻人没能把话说完,就被陈景教授强行打断,强忍着怒火,严词道:“请注意你的言行和措辞,流求一直是我国不可分割的领土,作为省级行政区,实行一国两制,从根源上来讲,我为他说话,没有问题。”
“就算他不是流求同胞,是琉璃国、是高丽国,我站出来,也没有任何问题,因为我们是一体的亚细亚洲,同时我拥有人与人交际间应有的基本尊重……你是谁来带的学生?”
西方年轻人们没有对陈景教授的问题做出回答,转而态度诚恳地道歉:“真的对不起,刚刚我们喝了点酒,在胡言乱语。”
“好一个借口!好一个欺软怕硬!”陈景教授笑了笑,讥讽道。
在没有名气的流求教授面前,和此时此刻仿佛判若两人。
恰好此时酒店方工作人员出现,不知道发生什么风波的他们一头雾水,但敏锐地发觉气氛诡异得有些安静。
他们是来告诉西方年轻人们身份信息已经登记完毕,房间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入住。
听完,西方年轻人们如释重负,跟工作人员拿了房卡赶紧冲向电梯溜之大吉。
“嗤,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他们一样。”陈景教授换回中文,对陈眉妩郁闷地说。
陈眉妩不禁玩笑道:“那老师你得注意了,警惕他们添油加醋告家长行为。”
“如果他们真这么没皮没脸,我给你们证明。”一开始发声的流求教授连忙道。
陈景教授瞥了眼他,神态淡淡地应下了声“嗯”,对方也没攀谈的意思。
之后两方再无其他交流,等酒店方登记完,陈景教授一行人径直上了电梯。
“老师,你是不太喜欢那个教授吗?”陈眉妩早就发现了,等到四下没他人的电梯里才按奈不住好奇心问。
陈景教授看着竖起耳朵的陈眉妩和另一名学生,叹了口气,多少有些厌恶地说:“政Z观念不同罢了,他是花国流求人,天天怂恿着折腾那想要单干,这哪能啊?所以平日学术会上遇到我两没少掐,不过今天居然我跟他同一个阵营。”
“哦……”
陈景教授认真提醒:“这是我要跟你们讲的,在大义和真理面前,放下其他矛盾,虽然他天天撺掇独立,但那个时候也决不能落井下石,看似是打他的脸,实际上是打了整个花国和亚细亚洲的脸!”
陈眉妩虚心接受。
电梯正好到了,陈景教授先找到自个的房间,跟陈眉妩和另一名学生摆了摆手,催促道:“都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九点学术会议就开始了。”
两人点点头,分别去寻找自个的房间,准备养精蓄锐,明天可是要“大干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