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以北,然而如今淮南局势动荡,袁术杀扬州刺史陈温屯兵九江郡,又自领扬州牧。”
“袁术此人,虽然是四世三公袁氏之后,但其行径却跟匪类无甚差别。”
“昔日袁术为南阳太守时,横征暴敛,挥霍无度,士民皆受其祸。”
“如今兵败入淮南,又见广陵殷富,牧料袁术,必定会心生歹意。”
“牧又闻,袁术欺陶使君兵败颓势,在寿春自称徐州伯,有意替陶使君治理淮南县乡,与下邳陈氏也多有仇怨。”
“若袁术遣将劫掠广陵郡,赵太守又该如何抵挡?”
“慢藏诲盗,冶容诲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牧请赵太守,慎思!”
赵昱的笑容逐渐凝滞。
想到笮融也曾惦记广陵的钱粮,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
若袁术真的遣将劫掠广陵郡,兵备稀疏的广陵郡,如何抵挡?
想到这里,赵昱肃容行礼:“若非郑都尉提醒,昱几成广陵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