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值这一日,把家中衣服都拿出暴晒,佛家又以此日为晒经节,要翻检暴晒寺藏经书。
梁山与泰山隔得不远,因此鲁达知晓,只是后世之事,不好分说,故此想了片刻,含含糊糊道:“天贶节,自然便是天贶节了。”
张角却不疑有他,拍着腿道:“怪不得南华老仙赐我天书,不早一日,不晚一日,原来却有这般说法……”
当下振奋精神,叽叽咕咕,把如何设坛、敬神、画符、调浆诸般程序,一一告知鲁达。
鲁达本来不耐烦记这些繁文缛节,但是忽然心中一动:啊也!洒家不是呆了?这老道能用此法强行召了洒家来,洒家也用此法,岂不是也能将那些战死的兄弟们召出?如此一来不惟热闹,还能让他们多活一世,岂不快乐?若是召出朱富朱贵,还能造酒给洒家喝,愈发妙哉了。
这个想头一生,不由打叠精神,细细记下张角所述,又耐着性子,同他学画那古里古怪的召神符文。
这正是:汉末风云好汉歌,前生义气今生合。欲知边个降尘世,推荐票来走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