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人找麻烦....可需要帮忙?”
“不用了,”
傅炜伦淡淡一笑,“这次没有人能拦得住...”
是啊,他沉淀的这么多年,手中的政绩无人能及。
就算有些人想要找茬,也只能是徒劳....
上次他拒绝老师,并不是他不想更进一步。
而是那时候的他,就是上去了也坐不稳那个位置。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现在不一样了....
穆连慎微默:“那就好...”
“现在局势还没有完全稳定,”傅炜伦语气淡漠,“至少五年内,都应该稳扎稳打,步子不能迈得太大。”
穆连慎语气云淡风轻,笑谈道:“你说的对...”
傅炜伦转头看他:“你确实该回西北了,据我所知,军区也不太平。”
“我心中有数...”穆连慎淡笑,“有时候也该给别人个机会,要不然那些藏的深的,如何能露头呢...”
傅炜伦目光落在他脸上,目光微深,似是想说些什么,然而话到嘴边却发现这话自己说也没用。
发出一声轻笑,转身进了房间。
穆连慎也没在外面待太长时间,在他之后也回了唯一的一个空房间。
躺在有些破旧的木床上,呼吸很快就变得很均匀。
转眼之间,七月流火,八月未央,九月授衣,十月获稻。
九月开学了之后,傅晓在学校待了一个月平稳的日子,班里的同学确实如她之前想的一样。
呃...
很幼稚。
她跟班里的同学也没有太过相处的来的,大多数时间都是跟二哥傅宏待在一起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