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怕是被人卖了,还要欢天喜地的帮人数钱。
连年这时候也走了过来,拍了拍连弈的头,道:“行了,回去睡觉,今晚上够了,”
连弈有些委屈的嘟囔:“每次都这样,”
其他几人都有些无奈,他们每次都这样是不对,但他每次都发现不了问题是不是也该想想是为什么?
他们本来的本意是让他多上当几次,就知道反省,保证以后不再犯了,可结果呢。
渐渐地,他们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反正有连年在,总不会被人卖了。
忽悠他,纯就是觉得好玩,图一乐罢了。
连弈的性格很单纯,酒桌上的事,下了酒桌就忘了,不会真的生气。
但也是看对象的,外面交的那群酒肉朋友,利益相交的那些表面朋友,他虽然面上一副哥俩好,但心里自有数。
他这个人,很矛盾,在外人面前偶尔表现的很精明,在他们这群兄弟面前又是一副憨憨的模样。
要说他是装的吧,但真的不像,蠢得太自然了。
如果这话他们要是问出口,连弈肯定会大笑,然后很平静的说:“因为知道,你们都是对我最好的人,”
他连弈虽是连家的独苗,但他有一帮子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在成长中,有他们在,真的很难得。
连弈今天倒是没喝多,走路只是有些飘,但没到走不了路的地步,他看向傅晓,笑的跟个傻子一样,“小小,你认我当爹好不好啊,”
傅晓嘴角微抽,看向一旁的穆连慎。
他的脸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
穆连慎从旁边折了一根树枝,黑着脸走向他。
几乎是条件反射,连弈跑的飞快,边跑还边说:“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