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兵顿时呐喊着往上冲。
一场恶战顿时爆发!
无论是陈松意还是游天,都想到了今天在这里会有一场恶战。
但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今日引爆战火的人竟然不是他们。
这个高大的护卫放下了双手,在楼梯上扎稳了马步。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那些冲到他面前的人全都被他一个接一个的抛飞出去,重重地落下来,砸翻了好几张桌。
刀掉在地上,人滚到一旁,全都翻滚着不能动弹。
“好力气!”游天道。
陈松意也看出来了,此人没有修习武学功法,武技也一般,但他身躯昂藏,力能扛鼎,所以这些人冲到他面前,只能被掀飞。
不过短短数息,这些州府军当中还站着的就只剩副都头和他的两个心腹了。
两个兵痞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拿着刀与高大护卫对峙道:“你这个逆党!叛贼!你、你竟敢袭击州府军!”
“头儿你快先走,我、我们断后……”
高大的护卫站在原地,仍旧是不屑一顾。
就在陈松意想着他的主人下一句教了他什么话的时候,二楼响起了一阵咳嗽,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栏杆后。
他手里拿着酒壶,身上穿着蓝色的文士服,明明还不到三十岁,两缕白发却从耳后垂了下来,挂在胸前,醉眼朦胧,却难掩风流。
他信手一抛,就从楼上抛下了一件金灿灿的事物。
沉甸甸的,像是一块令牌。
那金色的令牌朝着副都头而来,越过他身前严阵以待的两个心腹,落入了他手中。
穿着蓝色衣袍的俊美文士咳嗽了几声,仰头灌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