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远,去取雄黄跟菖蒲的郑掌柜还没有回来,还不能开始收蛊。
不过随着她最后一笔画完,剩下几人鼓胀的肚子也都消了下去。
陈松意停下来,感受了一下这样画符的精气耗费。
画完这五个人,精气消耗才跟在元六身上画一道符相当。
抛开熟练与否不谈,果然选朱砂为介质要比直接耗费自己的血更好。
只是比较起两者,陈松意清楚地感觉到用血画符的时候,自己行笔没有那么迟滞。
可见两种方法各有利弊。
不知能不能折中一下。
她收回了笔,让地上躺着的人别动。
转头就见到那些取了水跟生鸡蛋,还有蒜子来的人踌躇地站在几步之外,不敢靠近。
想了想,陈松意便意识到她们在顾虑什么,于是说道:“我已经用符暂时把蛊封住了,不会出来,你们可以过来。”
得了这句话,这几个家属才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把东西送过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这些原本觉得自己要没救了的衙役此刻腹中不再剧痛,抬起头来也不会看不到自己的脚,心中都放松下来,还有力气对自家亲人安慰道:“没事,有游神医在呢。”
陈松意没有打断他们的亲人重聚,而是在思考着如何防备对面下蛊。
下蛊的人在暗处,张二狗的意识还模糊着,从他口中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她算了算自己现在会的三道符——
一道“封”,一道“解”,一道“护”。
前两个都已经证实了能起作用。
如果最后一道也能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