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我干什么?”邹却一口气说完,“你有男朋友还亲我抱我?你有没有点道德底线啊?是邹岩那里有什么病吗?满足不了你,你才想着跑到外面找别人?”
徐栖定忽地笑了:“嘴够损的。”
邹却瞪他一眼,气还没喘匀,又被他扣住手腕往停车场扯。徐栖定的力气大得出气,邹却手腕被抓得生疼,小声抽着气说:“徐栖定,你别太过分了。”
徐栖定没理他,继续拉着他走。邹却踉跄着跟他走到车子边,突然安静下来:“我给你讲小学时候的事吧?”
“我现在不想听。”
徐栖定拉开车门把他塞进后座,自己也跟着钻进来。邹却被他用膝盖压着腿,见他探身在副驾驶找着什么,勉强笑道:“你想干嘛啊。”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徐栖定手里拿了根淡蓝色的丝带,很长,足够在他的手腕上绕上好多圈。
“上次给任柚过生日,她在我车上拆礼物,我留了根丝带下来,想着大概能用上。”徐栖定自说自话,攥住他的手,把两只手手腕并在一起,用丝带一圈圈牢牢捆住,“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邹却吸了吸鼻子,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真是个变态。”
徐栖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去小收纳盒里摸一会儿该用到的东西。邹却大腿都在打颤,嘴上仍强撑着反击:“准备得这么充分,你在车上睡过多少个人啊?”
“很遗憾,你是第一个。”徐栖定俯身去吻他的耳朵,“准备充分只是因为想在车上睡你很久了而已。”
他边说边去解邹却的扣子,身下的人双手被束缚着,实在任人摆布。邹却骂他不要脸,又被徐栖定捂住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徐栖定吻他的眼角,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身体,轻声让他不要再抖。邹却睁大眼睛望着车顶,在他进入的一瞬间还是疼得迸出眼泪。
他拼命扭动身子,两个人却贴得更紧。徐栖定的动作并不温柔,邹却用力闭起眼睛,身体往后耸,头撞上车门。吃痛皱起眉,下一秒头顶被手掌抵住,有人来吻他的额头。
邹却咬牙闭紧嘴,实在憋不住了才发出些微弱的声音,这声音似乎让徐栖定更兴奋,邹却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喘息声。自己是徐栖定手中的一片叶子,被雨水打得逐渐柔软湿润,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邹却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支点,在欲望的漩涡里不断挣扎,不断下坠。他迷迷糊糊哭着让徐栖定把自己的手解开,徐栖定不理他,只拉起他的手臂轻轻吻了吻手心。
到最后邹却已经完全失去力气,意识涣散地微张着嘴,任凭徐栖定将他弯来折去,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徐栖定退出来,亲了口他的脸:“好乖。下次不绑着你。”
他依然没解开邹却的手。徐栖定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胸口,在怦怦心跳声里听见头顶传来邹却嘶哑的声音:“王八蛋。”
“嗯。”徐栖定笑,“我王八蛋,我恬不知耻,我不要脸。够不够?还想骂什么,让你一次性骂个够。”
邹却却闭起眼不出声了。
他好困。好想睡觉,好想回到五年前,回到纯粹的、薄薄的喜欢,什么也不掺,每天最开心的事不过是在梦里牵一牵喜欢的人的手而已。
第24章 心甘情愿
曹抒这天下午三点醒来,半睁着眼睛就往厨房走,往常邹却都会把饭菜放在微波炉旁让他自己热,没料想今天微波炉边上空空如也,连半个盘子都没瞧见。
曹抒揉了揉眼睛,又跑去餐桌边看,也没见着有什么吃的。他只好从冰箱里翻了几片吐司啃,路过邹却房间时见房门紧闭,试探着推了推,果真发现邹却意识不清地躺在床上,似乎还沉睡在梦乡中。
曹抒满脸疑惑,叼着吐司蹦到床上搡了搡他:“你今天没去琴行上班啊?”
邹却缓缓转醒,抬起眼皮看了眼他,又疲惫地合上:“嗯,请假了。”
“没事吧?”
曹抒是真担心。邹却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睡眠质量不佳的缘故,整个人透着股说不上来的疲惫感。曹抒回忆了下昨晚,晚饭邹却说要出去吃,自己九点多出门去酒吧上班的时候邹却还没回家。这是干嘛去了,累成这样?
他听见邹却哑声说:“你帮我倒点水。”
曹抒连忙一骨碌翻下床,趿着拖鞋跑去接了杯温水。他小心翼翼捧着水杯回到房间,见邹却已经坐了起来,正没精打采地揉着后颈。
“哥,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邹却把水接过去,顿了顿才说:“十一点多吧,怎么了。”
“玩到这么晚啊?”曹抒心疼地望着他,“和你一块玩的朋友也太不是东西了吧,玩累了都不放人回家?”
邹却清清嗓子,尴尬地笑了笑,心说徐栖定确实不是个东西,昨晚做得狠了,今天醒来两条腿都是酸的。再加上自己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梦里没有什么笑眯眯伸出手来牵自己的徐栖定,只有化身为恶兽冲自己张开血盆大口的徐栖定,实在疲惫。
他想起曹抒前几日说今天有个挺重要的面试,忙问道:“你一会儿不是要去面试吗?我给你弄点东西吃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