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究,都是一顶一的好。
还不等南冬屁股坐热,又有一群明显是这陪客的男女走来,似乎被叮嘱过了,规规矩矩抱琴唱曲。
南冬还是不太自然,又人凑上前邀他河酒,他拒绝摇头,“你们先喝着,我有点饿了,先吃点菜。”
“那大师兄先吃着,我去催催厨子,给你上好菜。”郎君没听懂婉拒,兴高采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
南冬又打发了一些少年,直到周边人少,他才细细吃饭,身旁忽然坐下了一个人,是先前和管事说话的,叫什么胡少爷,一张勾人狐狸精的长相,“大师兄也不喜欢这里吗?”
南冬喝了口茶,狐疑打量他,慢吞吞抿了下嘴唇,“没有啊。”饭很好吃,菜很好吃,唱曲的也好听。
胡少爷眨眼,“可能我看错了,是我不爱这里,觉得吵闹,还不如回家修炼,明年筑基了也能参与大比。”
南冬觉得说到他心坎上了,黑眸亮晶晶,像是胡少爷见过的北部极光,绚烂璀璨,他控制住抚摸的欲望,又低落道:“我身骨差,到现在还没筑基。”
“反倒是我弟弟妹妹,一个个超过我,今日都在霄来峰上。”
南冬的师弟师妹人中龙凤,除了他。
南冬拍了拍他的肩,“没事没事,你迟早能筑基,不过是时间长短。”
胡少爷一口闷了一杯酒,转头晕乎乎凑到南冬怀里,两眼认真:“大师兄,如果你真的是我师兄就好了。”
忽然,胡少爷背后一阵冷颤,差点打断节奏,他连连缩到南冬怀里,“好冷啊……大师兄。”
南冬一抹他的额头,被烫地蜷缩手指。
其他少年也凑近来诉苦,可怜巴巴,凄惨的像是地里小白花,把病歪在南冬怀里的胡少爷都快气得拔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南冬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说是果酒,其实最醉人了。
南冬几杯下肚就已经看不清前面,额头热得冒汗,他好像看到站不起来的胡少爷和其他公子哥打起来,一把剑耍的虎虎生威,其他的地里黄少爷也打出火气,整个天字房被他们闹的快掀了天花板。
先前唱曲的男女都手无缚鸡之力,被吓得尖叫。
眼见着一个姑娘快要被踩踏在地,南冬踉跄着脚步扶助她往外走。
姑娘休整好正要道谢,却发现先前的青年已经不见了。
身后那群不成样的少年郎君涌出来,“大师兄呢?”
尤其是胡少爷,脸色惨白,“快说,你们到底谁给大师兄下了药!”
“快起找大师兄!”
南冬眼前一黑,又亮起来,他正被一个男人托住屁股小孩抱的姿势,他晕乎乎想回头看一眼是谁,却被锁住后颈,只能看见男人身上一点衣袍。
南冬浑身烧得难受,又被卡住脖子,于是越发难受,挣扎着蹬着男人,力气十成十,偏偏男人没事人,只冷冷道:“别动,否则,我杀了你。”
那道男音犹如上古战场结束后的鹅毛大雪,冷得人止不住发抖,话里的杀意毫不掩饰,他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南冬怕得要死,眼眶流出眼泪,瞬间打湿了原道锋的肩膀衣服。
原道锋并不需要看,都能知道眼前娇气的小家伙心里肯定骂死了自己,安静却哭得那般伤心汹涌,再加上前些话,就连他也分不出那股怜惜的情绪由来。
是情劫。
还是单纯因为他。
原道锋把南冬放到床上,等谢慈生来了他就离开。
突然,一只手袭来抓住蒙着他眼睛一指宽的白布,主人的胳膊白白嫩嫩,手心攥着那白色丝绸,下一秒,欲.求不满的青年凑到原道锋许久没见光的双眸,伸出舌头舔了舔。
原道锋眼睛、睫毛都覆上混杂香气的湿漉的吻。
他猛地攥住在眼前晃的那截细腰,渐渐握深,青年喘不过气,绞着双腿,委屈的从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南冬快要哭出来了,艳粉的眼皮一个劲颤啊颤,“你亲亲我……好不好?”
第69章 “你到底行不行?”
霄来峰山顶。
谢慈生结束了比赛, 寒着脸,突然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靠近,虞山虞河的声音响起, 两人身上带着血, 也是匆忙离场。
“谢慈生, 你看见大师兄被谁带走了吗?”
谢慈生一身煞气, 平日不着调的少年气压冷成冰窟, 活像是要去抓奸的幽怨丈夫,脚步都不停的道:“不认识,只看见大师兄被一群人骗走了。”
虞山虞河他们比赛的场地偏后,而且还有一场,眼下只能推到明日了。
虞山暴躁得快要跳脚了,“你怎么没喊住大师兄啊,大师兄被他们看上能有什么好下场!”
虞河冷静:“我们一起去找大师兄,速度快一点,找到了大师兄互相传音。”
谢慈生面无表情扫了眼虞山, 朝虞河冷淡的颔首, “我去西边。”
不等他们回答, 谢慈生御剑离去,飞鱼知道要去找南冬, 嗖地一下就飞远, 对比谢慈生往常出任务慢悠悠的态度完全不同。
江城很大,围着霄来峰以圆形不断向外扩张,比百年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