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的脑袋。 阮老头问张娅莉:“你们这个年纪的,估计是没去过罗家镇这样的小地方吧” 张娅莉不敢去拿筷子,手指直抖,只能把手搁在桌下,脸上强装淡定的笑着说:“没去过,听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听您讲,青山绿水的,空气质量一定很好。” 阮白给湛湛软软分别夹了酥肉到碗里,听着张娅莉面不改色的谎言,淡淡的扯动了下嘴角,觉得讽刺。 “小白,我让人准备了两份饭菜,你上楼跟少凌一起吃,他生着病,一个人恐怕没胃口。”慕老爷子提出。 阮白想说拒绝,但自家爷爷这时候使劲咳了咳,捂着胸口,艰难的说:“去,去跟少凌一起吃,别让爷爷生气” 接过下人递的食盒,阮白心不甘情不愿的上楼。 走过的地上都铺着地毯,拖鞋柔软,所以走上楼根本没有发出声响,唯一的声音就是她浅薄的呼吸。 端着食盒走到门口的时候,阮白抬眼,目瞪口呆的就看到一副叫人流鼻血的画面 慕少凌脱掉了身上的深色睡袍,全身光裸,将睡袍扔在凌乱的大床边缘,他背对着门口,伸手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衬衫。 阮白吓得端着食盒躲到门后。 可脑海里却不可控制的出现男人一手拎着皮带的画面,有力的肌体纹理匀称健壮,脊背的那个弧度,是她被他压在身下时曾用手抚摸抓挠过的 “又不是没看过,摸都摸过了,躲什么?”男人冷酷的声音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