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胸前的那两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了转移能量的影响,发育的有些滞后。本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没什么,可是自从被伊莎贝拉公主拉着一起洗了几遍澡之后,她就被伊莎贝拉公主良好的身体发育情况给刺激到了,现在一看到那种胸大的就眼气。
之前的诺尔妮就已经够夸张了,但好歹人家身子也高,整体看去还是比较协调的。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不一样了,长得那么矮,结果大小却和公主有的一拼,皮衣从肋骨两边往中间这么一裹,硬是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这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打扮?
塞勒斯眯起眼睛,凶狠的盯着面前这个脸的表情茫然得就像是个熬了通宵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就被舍友拉起来去早八的大学生的女人,稍微释放了一些自己的杀气。
塞勒斯是真正从尸山血海里打过滚的人,当时参加转移实验的时候每天死亡的实验体都得用小推车一车一车的往外运,倒在外面的尸体坑里,她在当时就已经见惯了死亡。在后来给帝国当猎犬的那段时间里,她更是双手沾满了血腥,有敌人的,也有同胞的,只要面一句话,她可以眼睛一眨不眨的杀掉任何人。在这个过程中,杀意逐渐在她的身凝聚,成为一种独特的气场,可以被她收放自如。
寻常的平民在接触到杀意的时候都会两腿发软浑身颤抖,脸会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就算是那些稍微见过一些市面的人,脸色肯定也会有一瞬间的变化。塞勒斯在释放杀气的同时,也在仔细观察着面前这个女人的反应,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属于哪一种类型。
然而对方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在她所释放的杀气的刺激下,这个女人就好像是脑子里被插入了一根钢针一样,突然抱着自己的脑袋很痛苦的尖叫了一声,跌倒在地,开始一边哀嚎一边满地打滚。
塞勒斯尴尬地看着自己脚底下仿佛在用吃奶的力气叫嚷的女人,她还什么都没做,对面怎么就倒下了?
她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那两个士兵,发现他们正在用敬畏的眼神看向这边。没的说,他们肯定误以为是塞勒斯用他们看不懂的手段对这个可怜的失忆女人了刑,否则人怎么可能喊的这么凄惨。
“你们两个,把她抬到帐篷里面去,让她安静。”塞勒斯感觉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会很丢面子,于是很不负责的甩下了一句话后,转身离开。
这么一点杀意都承受不住,这个人的心灵之脆弱,简直在挑战塞勒斯的认知下限。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藏着什么阴谋的,她估计是真的痴傻。但就算是这样,这个女人的身依然存在着秘密,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谜团,塞勒斯准备回去喊联军的医生和圣职者,给这个女人来一个联合会诊,从身体到灵魂都检查一遍,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信任?帝国猎犬不会信任任何一个人,她的心早就已经封闭,只剩下了对任务的执着,以及必须要完成某件事情的决心。
没过多久,联军当中的医生和圣职者一起来检查了被安置在帐篷中后稍微平静下来的女人,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相当惊人的结论。
那就是这个女人,其实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