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苦不堪言,欧洲的农产品在美洲大陆上肆意倾销,我们的农民生产的越多,赚的钱就越少。
二十年来,棉花和小麦的价格一降再降,堪萨斯的农民生产出来的玉米只能当做燃料烧掉,而在西部,一蒲式耳的小麦的运费比它本身的售价还要高出一点。
于是,我们农夫联盟应运而生,我们成立了公司,将中间商的利益交还给农夫们,甚至开办了银行业务和农产品加工的厂子,从两头帮助农夫们走向正轨。我们有将近两百万的正式会员,我们还要谋求更伟大的利益!”
“两百万?”肖恩眉头紧皱,这有些不对劲了,一个声称只为农夫服务的联盟,有着银行、农业和制造业的底子,还有着两百万的会员,这得是一股多大的势力!
两百万的会员就代表着至少两百万张选票!这能送出多少众议员和参议员,又能左右多少法案的施行?
肖恩不由在心里盘算起来。
他的身份是尴尬的,黄色的皮肤永远别想混入政坛,而没有政治影响力,肖恩再有钱也不过是人家养的猪,猪养肥了只要稍微改个法案就能分食猪肉。
只是亚美利加一直是驴党和象党在下棋,什么时候有个农党了?
“我这次来就是考察卡农城的市场,我认为我们这个联盟一定要为科罗拉多贡献一份力量。”
“是要在科罗拉多也发育一个票仓吧?”肖恩心里暗想,但这个联盟好像也挺适合自己。
既然是罗宾邀请他过来的,那混个脸熟也没有坏处。肖恩开始频频敬酒,他有着前世丰富的理论知识,放在19世纪末都是非常先进的观点和论断,只要肖恩开口,艾梅总能从中品得一丝真味,一条属于他的道路在脑子里慢慢成型。
这让他更看中肖恩这个年轻人了。
晚上八点,烤肉和炖肉已经散发着迷人的肉香,肖恩他们停止了交谈,对着这一顿丰富的野味大餐大快朵颐。
酒足饭饱之后,再来上一点泡着松针的热茶,真是从身体到心灵的双重进化。
肖恩他熬夜惯了,十二点前都睡不着觉,正好守第一个夜,伴随着远处动物的嚎叫,肖恩认真思考起了农夫联盟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