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围栏剪出来一个大洞,在我的牧场放牧呢?
是谁威胁我一定要把这块土地拱手让人,让它成为你们牧羊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公共土地呢?我在春天的时候用重犁耕地时你们在哪里?我撒下种子改良牧草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怎么,到牧草长出来了,能育肥了,你们出现了?
再说了,你们丢了一个人就说是在我这里丢的,证据呢?你们说羊群遭受到传染病袭击是我做的,证据呢?没有证据,你靠什么来定莪的罪呢?靠私刑么?”
肖恩一番话也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就连鹰眼这个在肖恩这里吃瘪的人都忍不住点起头来。
但是有时候并不是有理有据就能把事情办妥的。
利威尔似乎已经没有了耐性,他斜着眼看了看肖恩和本森,用手指头掏了掏耳朵,打住了肖恩的话头:“抱歉了,这位李先生和威尔逊先生。你们似乎没有明白我们牧羊人的诉求。但是我想让你们知道一下,我们需要更多的草场,更多的羊群和更多的美金。
而眼前正好有这么一位有钱的,有草场的华人先生能给我提供这些资源。
这些都是上帝给虔诚的牧民们的恩赐,我们又怎么敢推辞呢?
还是那句话,我们盯上你了,肖恩·李。你有一千两百头牛,八百英亩的草场,大约三千美金的现金。你不缺这么一块土地,为什么不拿给我们共享呢?
治安官和镇长能护得住你一时,可护不了你一辈子,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耗,我们有的是人来给你拆围栏,只要我们想,我们就能做。
要知道,现在我们才是原住民,而你,是外来者。你天生就该被我们欺负,华人!”
“哦?是吗?那再加上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