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长生指着道袍上面一个新打的补丁,笑嘻嘻道:“我知道。”
“......”
“这针脚整整齐齐,一看就是林婶的手艺。”
弟子太精明,师父不免会头疼。
老道此时就是这种感觉。
若非是他亲自养大,他绝不相信这小徒弟只有七岁。
“为师在镇上找了家村塾,正好林婶家离得近,又刚好有间空房。况且,林婶做的菜.......”
“不去。要去你去。”
不等老道说完,小脑袋就摇得像拨浪鼓。
“你不是常说,想看看山下的世界?在山下,人人都想读书。”
“不对,是人人都想做官。”
“想做官有甚不对。东华门外唱名,方为好男儿。”
“呵呵,皇帝都跑了,哪还有东华门。”
“.......”
自打长生七岁生日后,这个话题每隔几日就要提一次。
每次师徒俩都是不欢而散。
只有阿花急得汪汪叫,烧鸡再放,就不香了!
老道终究拗不过,长叹一声,提着背篓进了厨房。
天色刚黑时,一阵菜香味飘了出来。
长生还坐在门口生气。
阿花咬着他的裤腿,使劲往后拽。
长生站起来,嘟囔道:“阿花,看你的面子,我原谅他了。”
阿花松开狗嘴,满眼不屑。
这时,老道提着食盒递了过来。
“天色已晚,你先给黄施主把饭送去。”
一提这事,长生的怒火噌地又冒了上来。
凭啥让这人白嫖!
他正要想个理由拒绝,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老黄可是货真价实的状元郎。
让他教自己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天才,不算过份吧?
“老黄,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