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嘉贵妃要把帽儿从她身边夺取的事实。
“贵妃娘娘,畜生不懂事,只会听从主人的吩咐。”曾文昕站了出来,好言劝道,“要是娘娘想为帽儿换一个主人,妾身愿意担负这个责任。”
还好吴嘉言没想真跟一只狗过不去,便应道:“既然你想要,就领去吧,好生对待。”
事情了结,众人四散而去,该回家的回家,该领罚的领罚。按部就班,一如既往。
花棠棣在赤棠苑中观赏了会儿海棠树,才走出赤棠苑。没想到,才踏出赤棠苑,便见到苏斐然还未离去。
看样子,苏斐然是特地在等她。
“琉容华,为何还不离去?”花棠棣笑着问,“方才殿内惊心动魄,要是换做姐姐我,肯定吓得魂飞魄散,恨不得早些回寝殿喝上一壶茶,压压惊啊。”
苏斐然也笑道:“那是自然,妹妹我可吓死了,所以才来问姐姐,为何要将如此罪过加诸于我呢?”
一阵风从廊道吹过,二人眼神中残存的温度被风吹走,而后各有各的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