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知州,但诈了他几次,他倒也显露了真正的心情。不光担心朝廷安稳,也担心那些人如此处事,偏偏北路离上京太近,怕祸及百姓与自身。”
说简单点,就是听从主和派的官员占多数,但私下未曾不担忧己身安稳。
只是面对如此局面,他们不知该怎么做,或是无能为力,于是千言不如一默,不如就听指令不动。
譬如唐秉和纪光。
两人都是文官,未尝没有忧国忧民之心,只是身单力薄,无能为力。不然纪光不会与同僚争吵,而唐秉作为为官多年之人,怎可能就因康承安诈了几句,便吐露自己的心声。
他的心声未尝不是他人的心声。因为汝州紧邻着南路,他大概也洞悉了南路的变化,故意在试探。
“我倒觉得这唐秉和纪光,倒可以试着拉拢一二。”说着,元贞又道:“罢,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
这话倒是惊得康承安和马贺都抬起头,有些震惊地看着她。
元贞笑了笑,意有所指。
“你觉得光你出面,能拿下这二人?”
康承安连连摇头,他再是个转运使,离了北路就屁也不是,可元贞不一样,她是公主,她手里还有陛下的手谕。
若是再次上演当初对付他们那一出,拿下的几率不说十成十,也是十不离八/九。
“你回去准备准备,等会儿随我去一趟颖昌。”.
回到后宅,希筠担忧道:“公主,你真要出门?”
要知道此时距离元贞出月子也不过才一个多月,她诞下孩子才二个月多点,自打她出月子后,就一直处于忙碌之中,而眼下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