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去找你爹爹,把他接过去找你。”
小姑娘点头。
殷云度把孩子往岑丹溪怀里递:“很乖的小姑娘,要不要抱抱试试?”
岑丹溪犹豫着接过,怀里的孩子太轻太小,他抱也不敢用力。
殷云度从芥子空间里取了车驾出来停在院中,先把小姑娘抱进去,温声安抚了几句,确定她不害怕这才出来。
岑丹溪看向他:“发生什么了?”
“长话短说,虞司务被人污蔑,有人要杀他,我得去救人。”殷云度又将手里的白玉扇子塞到了岑丹溪手中:“以防万一,还要辛苦你将这孩子先送回扬州。惊霜你拿着,我也能放心些。”
岑丹溪摇头:“这种时候,你的佩剑怎么能离身?”
“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殷云度笑得疏朗:“君子藏器于身,只要我心不乱,手中握什么都是我的剑,路边折一根竹枝来也是一样。”
“我知道你不需要,但是我想多一份心安。”殷云度不给他再次拒绝的机会,掌着他的后脑勺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下,目光缱绻温柔:“依我吧,好不好?”
岑丹溪眼睫颤动两下,抬头在他唇上碰了下:“要快一点来找我。”
“好。”殷云度嘴角轻轻扬起:“我会尽快赶去见你。”
……
说来倒也有些讽刺,现在关押虞渺然的地方正是他从前一直鞠躬尽瘁的审判司。
潜入进去倒还算容易,难的是怎么带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一块出来。
殷云度一间一间地牢找人,心里祈祷千万撑住别重刑之下已经昏迷过去了,带一个意识不清的人走可比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