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吞了吞嗓子,皮肤仿佛过了遍电,酥酥麻麻的。
他将她的手拿下来,改为十指相扣,身体靠过来,齿尖衔住她的唇珠,轻磨慢咬,再一点点的吻她,仿佛一个虔诚的仪式。
她快被他迷死了。
薇薇垫着脚回吻他,他含她的唇,掐紧她的腰,用力摁进身体里,他吮她的舌,她也照样还回去,比他还用力。
暖昧的吮咂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响萦绕,那似一簇火焰点燃了两颗心。
薇薇喘着气,声音软成了小猫,她竟被他一个吻亲到了她脚软。
“今天的裙子很好看。”他解开了她灰色大衣的系带,指尖碰到了里面的蕾丝衣领, “很适合你。"
薇薇勾着他的小拇指撒娇: “哥哥……我们出去吧?没劲了。”
“薇薇,这才亲一下就没劲儿了?一会又要眼泪汪汪地求人?”薇薇掐他,说: “梁诏还在外面等我们。”
他重新吻她唇,薇薇的下颌骨被他握住,下巴上的软肉也被他拇指的指腹摩挲着。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像是被打开了,里面有炙热的火焰,也有尘封的烈酒。
一吻结束,他将她往怀里摁住,下巴压在她的头顶喘气,他的喉结贴着她的皮肤滚动,声音低沉发磁: “完了,现在不想出去了。”
“哥哥,这些天在巴黎怎么过的?”薇薇问。
"睡前不能想你,但又每天能收到你的消息,梦里都是你。"
她给的消息在半夜,他回的消息在清晨。竟意外地像一个成语:朝朝暮暮。他在她头顶揉了揉,薇薇感觉到了他掌心潮湿的汗意。"走吧,再不走,我身体里怪兽要跑出来咬你了。"
“嗯。
出门前,他又转身摸索着她大衣上的腰带,试图给她系上。
但男人和女人之间,到底有次元壁隔着,比如这根
腰带在他手里,无论如何都变不成漂亮的蝴蝶结。
贺亭川在她腰间琢磨了半天,最终叹了声气道: “看来还得再学习点新的技能才行。”
薇薇说: “哥哥不用学习这个的,我可以自己弄的。”
“那不行,”他牵住她的手,低声道, "等老了,我不会照顾你,还得去求旁人,哪里能放心?"
薇薇心里莫名一暖
人和人之间的陪伴都是一段一段的。父母照顾了前半生,子女占据了中间部分,朋友交换了一小部分,而毫无血缘关系伴侣却贯穿了彼此人生的中部和尾巴。他们共享青春,也要共享衰老,直到死亡才能彻底分开。
薇薇回握住他的指尖郑重道: “我也会学习照顾哥哥的。”
大
两人从那漆黑的小隔间里出去,梁诏看到自家老板的嘴唇破了,自觉闭麦当作没看见,至于薇薇,他根本不敢看。
回去的路上,苏薇薇开车,贺亭川坐了副驾驶,梁诏被迫坐在后排。
他平常都是做司机的命,今天做后排,极其不习惯,而且极其地多余,他全程没说一句话,让自己扮演了空气。
好在他家不远,薇薇送完他,驱车载着贺亭川回家。别墅里没开灯,他们从门口一直吻到了卧室,外套、领带、鞋袜落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贺亭川伸手从柜子里拿纸盒,薇薇握住他的手问:“哥哥难道真的不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小baby吗?"
他扯了被子,重新吻住她的唇瓣: "不着急,我已经有一个宝贝了。"
他额头上的汗水,在他说话时,滴到了薇薇的唇瓣上,她心脏一麻,指甲扣住了他坚硬的手臂。
贺亭川低低笑了声,他咬住了她的耳朵,潮湿的声音全部淹没在了她的耳廓里: “我们螃蟹的小钳子夹人真疼。"
别墅外,春雨未歇,而在远处的山里,春笋正“咔咔咔”地往上拔着节,青葱翠绿、鲜嫩无比。“哥哥……”她低低地唤了他一声。"嗯?"他的声音有些浊。"好喜欢你。"她说。
他吮她柔软耳垂,情绪汹涌: "既然喜欢,今晚就别睡了。"大次日天晴,
薇薇调休一日。
她起床时,昨晚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已经全部收拾进了洗衣机。
窗帘里漏进来一丝光亮,她的那对小树袋熊竟然被某人套上了戒指,而且还被他脑袋挨着脑袋摆放在了一起。
贺亭川正好从外面进来,薇薇说: “哪有人给玩偶戴鸽子蛋的?”
“随手买的,本来是给你玩的,先借给它们举办下婚礼。”
他说得过分可爱,薇薇噗哧一声笑了。
午饭后,两人驱车去了南城的梅花山。春花正盛,十里梅林,一片香雪海。
来赏梅的人很多,摩肩接踵,几乎是在人海里找梅花。
人群热闹,音乐也吵,车子停在很远的地方,贺亭川下车后,戴着鸭舌帽和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