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个，但人却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淡声道，“无论你是报恩亦或是要报仇，曾经的那个人死了就是死了，哪怕灵魂的气息都是相同的，可他们终究不是你要找的人。”
这么说着，她的眸子中忽然间有些迷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然而这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很快她的眸光就恢复清明，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继续说：“所以小家伙，倒不如听那道士的话，好好修炼、乖乖等着你的成仙缘吧。”
小老虎闻言顿时有些蔫了，再次堆坐在樊羽的手心里画圈圈。
它瘪瘪嘴，好半晌后才垂头丧气的说道：“好吧……可是我……”
“可是我没有住的地方了……”
好不容易蹭到个长久住处，结果就被樊羽给端了。
它的妖生怎么可以这么难！
[嚎啕大哭.gif]
见它顶着一个大大的‘王’字耷拉着脸，江颂就忍不住想笑。
犹豫片刻后，他戳了戳小老虎的脸说道：“我有个公寓，里面现在也住着挺多的妖怪的，你要不嫌弃，也可以先去那里待一段时间。”
反正公寓里现在妖怪不少，再多出一个，倒也没什么事。
闻言，樊羽掀起眼皮看向了江颂，眸光顿时便意味深长。
她现在是真的很想告诉他……
他身边的妖怪多不是没有道理的！
看看！看看！看看这是在做什么！
才说几句话就把妖怪往家里面领，妖怪不缠着他缠着谁！
而这边刚刚得到小老虎闷闷应声的江颂，甫一抬起了头，便瞧见樊羽满脸无奈的看着自己，仿佛是在埋怨着他似的。
江颂：“……？”
暗暗思索，自己并没做什么惹她生气吧？
见他疑惑，樊羽这才敛回了眸光，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