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多半的问题都让燕琨玉难以启齿来回答。
“自己撅高!”
“还敢躲,知道错了吗?”
“……”
燕琨玉恨不得用什么东西能把耳朵堵上。
窗外还有别人再听,他的脸面算是彻底没了,干脆窝在臂弯里一声不吭。
“你若再不配合,我真要教训你了,玉儿。”九方渡俯首,凑到燕琨玉耳边哄着开口。
手却已经伸到燕琨玉身上披着的外衫下面,一把抓住那圆润之处,威胁他。
“唔!”燕琨玉声音很轻,显然没想到九方渡会搞偷袭这一招。
之后随着荆条落下,燕琨玉哭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伴随几句“夫君,我不敢了,放了我吧!”的哭声,听起来好不可怜。
窗口蹲着听的人见状满意地离开,屋子里做戏的两人才停手,燕琨玉松了一口气。
“九方兄,他走了,不用再做戏了。”燕琨玉拉了拉九方渡的袖口,那人将荆条拿开后,他连忙从对方膝盖上爬起来,跪坐在床榻上。
却在拢紧衣衫前被九方渡看了个干净。
“我帮你解决。”九方渡扫了一眼,坦然道。
燕琨玉被臊得说不出话,连忙摇头,后悔自己刚才穿衣裳的时候动作没快点:“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
九方渡见他拒绝也不强求,两人刚坦诚不久,有些事还是要慢慢来。
而后,九方渡起身脱衣,燕琨玉见他一副准备歇息的模样,问道:“我们不出去找马腹那只凶兽了吗?”
“别忘了,在这里你要扮演的是严卫的傻子男妾,你如何有本事这个时辰在严府乱晃。”九方渡提醒道。
“哦……”
见九方渡都不急,燕琨玉便也跟着放松下来,换上里衣和九方渡躺在一张床榻之上。
时隔五年,两人再次相遇,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