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楚修,在场所有人可都看着呢。”戴沐白感觉胜利的天平又向自己倾斜了。
这个胜利,并不完全是战斗的胜利。
众人也以为楚修是退缩怯战了,一些乐子人不吝啬自己的冷嘲热讽。
不过,在这冷嘲之中,楚修自始自终都是镇定自若,也很快开口说出了让一众人等都意外的话来,“你错了,不是我赌不起,而是因为你说的彩头根本就不存在,我楚修,向来白天鹅的定位,何曾做过癞蛤蟆?这对你不公平,因为即便你赢了,也得不到任何彩头。”
啊哈?
这么自恋的吗?
又是一个下头男,还是顶级的。
这是众人下意识的念头。
不过很快,他们也联想到一点,别的不说,至少在这场狗血的三人关系中,楚修好像还真是“天鹅”的定位。
戴沐白心中憋屈、愤怒无比,但还真一时反驳不得,他也下意识地看向朱竹清。
不看还好,一看更是气血翻涌。
竹清啊竹清,你脸红个泡茶壶壶啊!
你不该是愤怒吗?
楚修这厮在骂你是癞蛤蟆呀!
你当真要……自甘堕落吗?
戴沐白的心,碎得不能再碎。
围观群众也注意到了朱竹清的表现,心中都是卧了个大槽。
这世界好生魔幻。
这么正点的绝色女子,竟然在倒追男人,而且这男人还不甚在乎的样子。
难道这楚修真有什么特长?
一些人已经泛起了勤奋好学的美好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