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一声恕吼,几欲抓狂,她已害得妨姐儿 没了清白,再连名声也保不住妨姐儿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你这是攀咬,你这是栽脏,你没证据还胡说八道。” 一旁暗观的余氏又被苏瑜惊到了,看着她不痛不痒几句话竟将蒋氏刺激成这样,蒋氏还拎不清上门去找晦气,这不是自寻不痛快么? “既是如此,那便报官吧。”苏瑜神情淡淡地,与蒋氏的泼妇行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蒋氏和香莹娘心中一咯噔。 不对啊! 这明明该是香莹娘哭诉到最后要拿来威胁苏瑜的话,怎么倒从苏瑜嘴中这样云淡风轻说出来了? “不可。”到这个份上,余氏大抵是看清楚苏瑜的打算了,香莹娘无何栽脏她不接招,更是将妨姐儿扯进来,一旦扯进妨姐儿蒋氏势必不肯,她会怒,会乱了所有分寸和冷静,苏瑜正好捏住时机,将主动权握到了自己手中,逼得蒋氏和香莹娘当场愣掉。 这么好的心机谋算,这样精准的当机立断,出现在个嫁人两个月被休出府的弃妇身上,余氏想不通。 “瑜姐儿,此事是家丑,不宜外扬,若是闹到官府,咱们孙家爷们儿在外的名声,女眷在外的名声,只怕都要受到影响。”余氏吃不准苏瑜会不会放过蒋氏和香莹娘,但先安抚提醒要害总是没错的,“咱们孙家才到京城立足,脚根尚且不稳,万不可闹出笑话来!” “二舅娘,一条人命可不是笑话!”苏瑜煞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