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多痛?” 温老夫人再一次扯过佟氏。 看着佟氏一脸的凄惶,耿荣纵使心跟着嫣如走了,腿脚却是迈不开半分。 温老夫人悄悄松了口气,总算是将嫣如那 祸害赶出去了。回头赶紧过继个子嗣到这两夫妻名下,好叫他将心思都放在如何管教孩子上,自然就无暇顾及其他了。 嫣如站在将军府门外,仰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早知这样就能出来,早该去见见温老夫人了。” 阿萝也没料到见着失踪那么久的主子小姐,就这样轻易的将人带出来。原本雪娇姐姐对她做的诸多安排,完全都用不上。 主仆二人回了集芳馆。 苏瑜得到消息赶来时,她已喝得酩酊大醉,眼泪顺着颜颊漫延,趴在桌上醉生梦死一般。 “您可算是来了,奴婢怎么劝也劝不住,小姐最听您话了,您快劝她两句吧,再喝 对于嫣如的酒量苏瑜没印象,反正她俩在一起时就没见她如此滥过酒。苏瑜走过去,没将嫣如手里的酒杯夺走,而是静静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 嫣如眨了眨眼,泪水又从眼眶里涌出来,“我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冷硬成石头了,可当他阿娘逼着他放弃我,他说做不到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那么绝情。我的心还是因为他的话感动悸动,还是会因为他在我与他阿娘之前选择后者而感到失望和痛苦。阿瑜,我痛苦,我真的好痛苦。” 痛苦,绝大多数是因为在乎。 当初在碧落庄,嫣如屡次拒而不见,那叫眼不见为净。 她失踪这段时间都与耿荣在一起,难免会将与他曾经产生的爱恨情仇都思忆一遍。 痛苦,可以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