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改的。”
南俊还小,所以南文渊不去追究他的过度自信来源何处,只知道他被当成枪使了,“首先,许姨娘只是为父的妾侍,她只是你的姨娘非你的阿娘,你的阿娘是为父的嫡妻正室。我只纠正你这一次,往后再言错,就去跪祠堂,到祖宗面前去思过去。其二,你既是知道许姨娘做了很多错事,就该知道她现在的下场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你只道许姨娘可怜,想想你诗姐姐,她死了,因为你阿娘的算计她才死的,她不可怜吗?谁来为她的死负责?”
南俊只觉得两只耳朵嗡嗡作响,阿爹的训叱让他低下头辩驳不出半句话来。
然,即便许姨娘千错万错,她始终是生他养他的人,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阿爹,阿……姨娘,姨娘生养儿子一场,儿子不想失去她。”
看着懦弱的儿子,南文渊徒然意识到先前南姑母提的建议极有必要。生母不贤,便是溺子杀子,再这样继续下去,南家大房岂不是真的要支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