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提这茬儿了,等小六叔他们进京后再说吧。樊
家呢,这几日都顾着隐姐儿的事,可不能把这头给忘了。”
“儿媳没忘,惟哥儿日日都到樊家去探望初姐儿,听说人已经好些了,也渐渐爱说话了。”说到这里,南姑母略作为难的看向余老夫人,“儿媳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婆媳这么些年,彼此都是知道彼此性情的,当讲的得讲,不当讲的讲了又如何?”
“那儿媳就直言不讳了,婆母,惟哥儿与初姐儿的婚事虽是仓促,但让这件喜事仓促的原因则在余家姑娘身上,初姐儿要是嫁进来日日见到余家姑娘,只怕她心中会不虞,所以儿媳斗胆想请婆母做主,等到余家姑娘出狱后,就赶紧送回林州去吧。”
就算南姑母不提这事,余老夫人也不愿意余珠隐继续留在寅国公府了。她才来多久就给她闯了这么大的祸事出来,让她接得身心俱疲。
“不怪你投鼠忌器,我心里也不痛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