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关系马马虎虎的。”
“还可以啦,呵呵呵。”
莫易久仔细揣摩曾今今尴尬的笑,觉得这事有蹊跷。之前也没听她讲起过傅雨安,在报道上见了这个名字就没多在意,但如果是什么关系不算糟糕的同学,以曾今今的性格,早来汇报了。
其他人也多少能感觉出来,想着以后说话可得避讳点儿,最好是别出什么事,实在见不得女明星之间那些勾心斗角的。
一群人喝到后半夜,为了不用早起拍戏,把贺导灌得酩酊大醉,抬回去的。曾今今没了拍戏的压力倒是快活了,揣起莫易久就回酒店,直接送回自己房间,哪个想上来帮忙的都没让。其实曾今今作为这戏的女主角,被灌酒是必须的,只不过多数时候都让莫易久悄无声息地转移化解了,一场下来也喝不了太多。莫易久倒是真喝多了,手重脚重,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听她说话时候的吐字就知道。
“你以后别替我挡酒了。”曾今今把莫易久扶进房间,脚一勾将房门带上:“喝醉的确是难受,但看你这样我更心疼。”
“好会讲话。”莫易久嘴角漾起带着酒气的笑:“我没有醉呀,我还可以跟你讲一晚上的话。”
曾今今将莫易久扶到床上靠着,又去倒矿泉水,一边说着:“你大老远过来把贺导灌醉了就为了跟我聊一晚上天?”
莫易久笑得更欢了:“干什么?你还有别的提议?不行喔,你明天还要拍戏,我怕你腿软站不稳被武术指导骂。”
曾今今背着身子翻了个白眼,又转过来看躺在床上完全没有动弹过的女人:“你都这样了,还想在上面?老实躺着吧,一会儿妹妹我带你上天。”
“神经病!哼!”
“还哼。”曾今今坐到床边喂她喝水,又说:“要不然你想跟我聊什么呀?”
莫易久斜眼看她,喝了两口水,抬起下巴说:“你先脱衣服。”
曾今今挑了一边眉毛看她,眼神里充满了“不还是这么回事么”。
“你在想什么?”莫易久抬手点了点她的脑门:“之前不是说拍戏有受伤么?让我看下。”
她想着这哪用得着脱衣服,一定是诡计。于是只撩起左手的袖子说:“其实还好,已经不疼了,你看。”
莫易久蹙着眉心,小心地按了一下她手臂上隐隐泛黑的瘀伤,见她果然没什么反应,抿了抿嘴,说:“我带了药膏过来,之后再受伤,马上让翠花帮你抹,知道没?”
曾今今点头如捣蒜,还笑:“我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啊?有个这么体贴的女朋友。来,亲亲。”说着,嘟着嘴就往前凑。
莫易久笑着别开脸:“亲什么亲,还没讲完。”
“还要讲什么?”
“我觉得你神经蛮大条的,伤到哪里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啊”
“所以还是脱掉吧,让姐姐给你检查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