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帮忙推荐歌曲。说实话,这个主题的歌,不好找。
“生命终点。”曾今今又想吐槽这个题目:“瞧我这黑手,怎么就抽了这么丧的主题?易姐姐你猜我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是什么歌?”
莫易久挑了挑眉,直觉不是什么好歌。
“哀乐。”
“神经病,呸呸呸。”莫易久用力拍了一记她的大腿,啪的一声痛得曾今今龇牙咧嘴。
“喏,我有朋友推荐了几首歌过来,再听听看咯。”
曾今今一边揉着大腿,一边把曾今今那位朋友发过来的歌单一首一首找出来导入歌曲列表。期间,她注意到其中一首歌天鹅之死,出于本能地,她联想到了那出名扬天下的同名芭蕾独舞。
“先听听看这首吧。”曾今今指着天鹅之死说。
莫易久看了一眼,她之前是没听说过这首歌的,不过舞倒是知道。从歌名看,似乎很适合曾今今,天鹅的死,美好的生命走到了尽头,该是一种凄美动人的命运抗争,就像芭蕾舞天鹅之死,虽是死亡前的舞蹈,却是表达对生的热爱和渴望。
怀着这样的期待,戳下播放键。前奏的旋律很不错,似乎已经奠定了忧伤的基调。四十多秒后,人生来了,却是一段男声独白,讲述了一个故事:
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有一个贫瘠的村庄,那里的人们都像天鹅一样的善良。一天一只白色的大鸟飞到这个地方,人们发现它筋疲力尽而且受了伤。人们竭尽了他们的所能用尽了他们的力量,想使这只大鸟重新能够飞向太阳。老人和孩子们都有一个希望独白转换为歌曲:终于有一天这只大鸟能在天空中翱翔!
曾今今和莫易久相互对望,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惊讶。歌曲迅速进入了副歌,呐喊着蓝色的天空白色的羽毛在天空中翱翔。没错,是呐喊。
“摇滚来的啊,而且是力量型。”莫易久说。
曾今今点头尬笑:“好像不太适合我。跟我一开始想的很不一样啊。”
“嗯,我也没想到是这样的。”莫易久伸手,正想切下一首歌,歌手又开始了他并不那么动人的独白,诉说起剩下那半个堪称残忍的故事:
一年以后这只大鸟又重新回到这个地方,它眼中的人们还像以前一样的善良。一天人们发现了贫瘠并想脱去这身衣裳,于是他们看见了大鸟并且向它端起了枪。
她们听着歌手撕扯着嗓子如控诉一般将歌曲一步一步推向**,最终,又以天鹅湖的编曲点题结尾,将一切归于死亡,归于平静。
如果不看歌唱方面的元素,单看故事,看立意,真的有独到之处,说它是对人性的拷问也不为过。在曾今今看来,虽然歌手在演唱这首歌时,用了很大的力量,很激烈的情感,但这整首歌依旧是充斥着悲伤,不止是为天鹅的死亡而悲伤,也是为人性中美好品质的丧失而悲伤。
莫易久叹气,又揉了揉头发,似乎很苦恼:“是首好歌,如果搬上舞台,可以直接打到观众的心上。”她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你不能像他那样唱。”
曾今今承认:“嗯,我唱不了。但是这首歌我还是很喜欢的。”
“真的喜欢?”莫易久问:“那如果确定选这首歌的话,我们可以找人改歌,在保留歌词旋律的基础上,把它改成你能唱,也适合你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