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看着拘谨,但遇上个磁场相合的就很敢问。求夸奖似的,她问孟晓徽:“孟老师,我呢我呢?”
“你啊?哈哈哈”她居然笑了,还和关毓翎一块儿笑:“你真的是运气很好啊。”
曾今今感觉自己被泼了一盆冷水,心里给孟晓徽打了个傲娇的标签,当面损人,背面夸人,你不傲娇谁傲娇。
孟晓徽见曾今今一脸苦闷,于是又不知正情假意地补充:“你跟我们刚才说的那三位比起来,真的是运气很好了啊。不是科班出生,也不算资历深,偏就能演大片、演主角还能拿奖。我听关导说,你不接裸戏不接床戏连吻戏都不接的啊,这样都有电影拍,你说你是不是运气好?”
“我”曾今今差点儿结巴:“是不是我运气好,你问关导选我拍这戏的时候怎么想的啊。”
关毓翎翻脸不认人:“这不是没得挑了嘛。就你和楚雁了。”
“楚雁?”曾今今怀疑孟晓徽可能真的是想把她的自尊心碾碎:“那个女演员不错的,你怎么想的?”
“哦,我就觉得曾今今这脸长得好啊,给她画个什么妆,她就能是什么样,重点还一直漂亮。其实这戏,我就希望女主角的状态是跟一朵玫瑰花似的,从开得最鼎盛的样子开始,然后花瓣儿一片、一片地败下来,可就算枯了谢了,她还是一朵花,不会变成别的。楚雁那脸就不行,病人妆下手重了,就没法儿看了。”
曾今今也是头一回知道这么个说法,合着关毓翎选她还是看脸的?怎么就这么不能让人信服呢?说好的票房号召力呢?说好的演技呢?合着试的那三段戏那都白搭了?
可孟晓徽却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仔细打量着曾今今的脸,都快把她看不好意思了,半晌才道:“说得还真没错,这也是贺导选她演越女剑的原因吗?长了一张演什么像什么的脸。”
“是吧。”关毓翎对孟晓徽说这话的时候,似乎透着点儿得意:“这事儿我就跟你说了,其他人,我说了他们也不懂。不过你肯定懂。”
“可是我不懂啊”曾今今为难地蹙起了眉心,被这老姐俩点评得一愣一愣的:“所以演什么像什么的脸,这标准到底是什么?是长得没有个人特点的意思吗?或者是所谓‘普通的漂亮’?”
“不是不是,这个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关毓翎道。
孟晓徽:“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作者有话要说: 孟晓徽这个角色我要mar一下,有人说我写着写着肯定又会把她忘了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