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地看?向?她。
今日在朝堂之上,都未有人骂他是昏君。
林惊雨是第一个骂他是昏君的人。
他不以为?意道:“你又做什么?稀奇古怪的梦了。”
“梦见你把我打入冷宫。”
林惊雨忽然意识到萧沂已称帝,今时不同往日,皆说伴君如伴虎,她回忆后?宫那群女人的样子,于是低着头?,声音柔了柔。
“不知陛下,从百忙之中?抽身来臣妾这里所为?何事。”
萧沂皱了皱眉,她的声音古怪,假得不能再假。
恍若刚认识她的时候。
萧沂不自然轻咳了一声,又耐着性子道:“你昨夜也太过急躁了些,如今皇城依旧危机四伏,你贸然出宫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林惊雨蹙眉,他在质问她。
她也不掐着嗓子,抵着脑袋撑在案上道:“我这不平安回来了,再说了,若我不杀了林相,你和那群老顽固能让我当皇后??”
“你可以再等等我的,林相那我自有办法?,你日后?做事,不要这么?擅作主张,可以与我商量商量。”
“等等,等多久。”林惊雨转头?,盯着萧沂的眼睛,“说到底,你就是还盯着林家的势力,说不定你还盘算着,借林相的由头?,迟迟不册封我,就这样耗死我一辈子。”
她字字句句控诉他,萧沂被气笑,“林惊雨,说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
林惊雨道:“不是我不信任你,是我不相信当皇帝的你。”
她始终都有一道防线,她可以与他一起在苦难里相濡以沫,同甘共苦,但?不能全心?全意一个帝王。
萧沂望着她,紧紧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