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情,一半儿暖和一半儿……”
未及唱完,老十四便摇手道:“不好不好!如今送别之时,谁耐烦听这些温香暖玉。换一首唱来。”
歌女垂首应是,重新唱道:
“薄暮、途遥、马羸、人瘦……西风荻芦间,解缆渚头。平烟寒漠,无涯湖涟波漂愁。与故人相揖别过,待欲登此扁舟,畏惧这断魂深秋,更兼着苦雨冷舱,帆破风凄楚!呼将返行古道,折不断烟花隋堤柳……”
老十四又连连摇手,“不好不好!你们下去吧!”
他端起杯子对老九道:“如今秋高气爽,正是壮士远行之时,咱们兄弟既然胸怀壮志,不必作此小儿女情状。九哥,如今在这太白醉仙楼,我借李太白的诗来送你。正是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老八、老十也心绪激动,起来一起向老九敬酒。
老八道:“李太白的诗好,可我这里还有个更应景的。九弟你此番南下,从者如云,前途似海,来日方长,正是: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老十激动的一拍桌子:“狗日的,说的太好了,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