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深,恨得就有多深,你现在让我原谅你,继续和你在一起,我做不到。”
“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
“你不逼我?”叶言拿起床头的电话,“你断了我与外界的联系,这叫不逼我?”
“言言,这只是暂时的,你需要时间冷静。”
“我很冷静。”
傅行舟起身:“我住隔壁,有事随时叫我。”
“傅行舟,你真要这样一直关着我,你觉得有意思吗?”
“只要能看到你,就有意义。”
傅行舟打开门:“晚安。”
叶言知道现在肯定说服不了他,但她也没有其它好办法,就算能和外界取得联系又如何,她能找的只有孟恬。
孟恬和傅行舟比起来,胳膊拧不过大腿,只会给她徒增担忧而已。
绝食?自残?
作为一个医生,她从来不会用伤害自己的身体来获取筹码,那是幼稚无知的行为。
叶言负气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半天。
第二天醒来,是傅行舟亲自端着早餐进来。
他绅士的摆好餐具,一言一行就像平时那样,好像两人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今天想去骑马吗?”
上次她扭了脚,没有机会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