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就停,一直往里吹,继续吹。”
交警平静而坚定的声音再次响起。
面前仪器的红灯闪起,同时发出急促的滴滴声。
交警将测试仪竖在他眼前,
“同志你看一下,现在数值是多少,读一下。”
看着液晶屏幕上的红色数字,在首都十二月的寒冬,冷汗却瞬间布满了他的后背。
他赧赧的发出微弱的声音,
“162”
“你已经达到醉酒驾驶的标准,现在请配合我们,到医院进行抽血检测。”
我我,他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请配合我们,来,走吧。”
交警的声音再次响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时冯科右侧的另一名交警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就这样被带到了警车上,被一左一右两名交警夹在中间。
被带到医院的急诊处理室,抽血,问询,在另一个女警问他需不需要通知你的家人过来接你时。
他急忙出声,
“我手机坏了,开不了机,能借我手机用下打个电话吗?”
“好的。”随即女警递过来个手机。
熟悉的号码拨出,嘟嘟嘟几声后,一个女声响起。
“喂,你好?”
“亮颖呢?让她接电话,我是冯科,有急事找她。”
“不好意思,亮颖姐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可以留言,我会转告她。”
冯科瞬间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你是谁?我说了我是冯科,连我是谁你都不知道么?”
电话那头依然平静,
“不好意思,我新来的,您有事可以留言,我会转告亮颖姐。”
他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好不容易才站稳,
“我酒驾被抓了,现在xxxx医院,让她立刻叫人来接莪。”
“好的,我会立刻转告她。”
电话挂断,他等了一个小时仍然不见人来,于是借了电话再次拨过去,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
他拨通助理的电话,发现同样关机,终于在他好不容易联系上一个副总时,对方一听他是冯科,也是直接挂断。
就这样,因为没有人来接他,他只能被约束至醒酒,再一次检测过后他被告知驾驶证已被吊销,三天后来公安分局信息采集中心领取血检结果。
就这样,重获自由时,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打了个出租车回家,拿出钥匙想开门,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经历了一天种种不顺的他本来已经濒临崩溃,但奇特的是,这时候他突然冷静了下来。
走到物业,联系开锁师傅,在物业的再三保证这是业主的情况下,开锁师傅费了30分钟把锁打开。
向物业和开锁师傅道谢后,他走进房间,把门关好。
出乎他意料的是,房间很干净,完全没有想象中被翻成一团糟的样子。
他先走到卧室,打开保险柜。
现金,手表,首饰都在。
护照,港澳通行证,户口,存折,银行卡,房产证等一切文件资料有关东西不翼而飞。
不,东西还在。不多时,他就在厨房的大锅里见到了这些东西的残骸和灰烬。
除了这些,所有有关那个女人的东西都消失不见,好像她不曾在这生活过。
完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冥冥中他有了感知,这回要栽了。
最可怕的是,对方做了这么多,他仍然没收到对方的要求,甚至他不确定对方是谁。
他被隔绝了,一张网把他牢牢的粘住,虽然他的自由没受限制,但他知道八成是逃不脱了。
想了想自己的之前所作所为,难不成这次真要遭受牢狱之灾了?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怎么会背叛?怎么可能?怎么敢的?
不行,不能这样,得去公司。
想到这他下楼打了辆出租,一路到了公司,在门禁处,他再一次感到了绝望。
他的密码无效,指纹无法识别,气得他连踹了几脚门,累的自己呼呼直喘后只能放弃。
这一夜,他跑了多个地方,找了许多以前的人脉,都让他等明天白天再说。
最后,他的律师听闻这种情况后,认真的问了他一句。
“到底有多少钱的窟窿补不上?”
他思索了一番,自嘲一笑,好似放弃的说了一句,
“至少两千万吧,也没多少不是吗?”
说完,他礼貌的拜别了律师,回到了家中,出乎他的意料,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12号上午,张千钧接到了电话,
“冯科在少城传播门口。”
张千钧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你们谈吧,他如果愿意转让股份,按正常价给就是了。当然,他得先把不该拿的钱吐出来才行。”
说完,他看向办公桌对面的周重山。
“周哥,我觉得我还是比较有底线的,对吧?”
周哥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张千钧也不纠结,
“和我说说,YOYO那边怎么样了,私家侦探的人怎么说的?”
周重山拿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