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言可熟?”
“将军是说,《论语》?”李孟羲眉头微皱。
“论语也可。”将军点头。
李孟羲心中更慌,面色更显沉静,“论语略读过一些。”
李孟羲回答。
同时,脑海中快速回以起上学的时候,学了些哪些论语文章。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乱七八糟,不成头绪。
李孟羲说,论语略读过一些,将军只当他是谦虚。
将军皱眉思索片刻,手指李孟羲,“你且背,《颜渊篇》。”
李孟羲一听,脑子刷的一下空白了。
他娘的,咱怎么知道颜渊一篇写到是啥。
李孟羲着急着挠头发,再不复沉稳,抓耳挠腮的,额头微有汗水流出。
此时,李孟羲之窘迫,县丞和将军看在眼里,刘备更是看在眼里。
刘备观察洞微,心知李孟羲少有如此失措之时,心中虽疑惑,却怕李孟羲下不来台,刘备忙替李孟羲圆场,“考教学问来日便是!今日我等方回,羲儿累了。”
刘备替李孟羲遮掩。
刘备借口拙劣,那个将军模样的人,自然不信。
他目视李孟羲,一双眼睛带着戏谑,“娃娃,你且说,这颜渊一篇,会是不会。”
李孟羲此时,索性摆烂了,手一拱,“不会。”
回答的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