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哭爹喊娘撕心裂肺闻者动容的哭声之中,李孟羲不为所动,又倒了一些烈酒,把小朋友脚上伤口,认真的小心的擦了好几遍,那孩子疼的脸都白了,可怜无比。
“好了。”李孟羲起身,手里用过的布条,随手丢在一个筐里,那筐里,都是用过的脏布条。
“等安定,再擦几次药,伤就好了。”李孟羲交代。
农妇和那黄巾大叔,本想道谢,可娃娃哭的心疼人,道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不了解酒精功效的话,用酒精冲洗伤口,确实跟他喵的杀人一样疼。
别的不说,就现在领兵在外的关羽,医官拿酒精给被刀枪砍伤的伤兵处理伤口时,那疼得,厮杀汉也疼得破口大骂,要不是军纪在,估计得打架。
汉末所有的金创药,论刺激性,皆没有高度酒精火一般灼烧剧烈的痛苦。
当李孟羲处理完这一铺需要用酒精清理外伤的伤者,欲走,李孟羲看到道中,一个衣衫褴褛,担着柴火烤样子像是往城里卖柴的人,正停在一边,探头探脑的朝自己看。
李孟羲起身时看到了那人,那人赶紧挑着柴继续往前走。
李孟羲只当没看到。
此人吧,举止古怪惹人怀疑,不用想,肯定是黄巾细作。
若真要仔细四处搜查,就会发现围着粥棚医所等处,还有很多同样举止可疑的人。
毫无疑问,最近,涿州城下,粥棚左近,混着的黄巾探子多极了。
而李孟羲早有军令在,勒令上下乡勇,就当没看见,别没事露个能上去盘问啥的把人吓走。
连你们都能瞅出来,真当刘玄德和军师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