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是步人甲。
看了一眼小弟的身量,又拿手比一下甲片宽度。
管他呢,编的宽了再拆,窄了就添好了。
扎甲修改与维修都极其方便,这一点就是优点。
身甲还有袖子那一截,李孟羲准备先把甲编成个t恤状,袖子随后再编不迟。
编甲工作很费时间。
李孟羲编了一天,累的手疼。
等外边游骑跑过,由远及近,呼喊着就地扎营之时,李孟羲把手中的甲,才编了身甲一半。
哗啦拿起一看,李孟羲笑了,甲小小的,跟小婴儿的口水帕一样。
车外,马蹄声近。
有人当当敲窗。
这就是礼节了。
哪怕车窗都开着,都能看见里边的人,但刘备并没有直接探头进来,而是很有距离感的敲了敲车。
这放在后世,就是,不随意进别人的屋子,哪怕再熟,进别人屋子之前,也得先敲门。
刘备于做人之处,处处见其水平。
“奥。我这就出去。”李孟羲丢下手里的半成品铠甲,起身,爬到车头,下了车。
“羲儿,你说今日早些扎营,因何如此?”刘备满脸不解。
李孟羲笑了,伸手做请,“走,边走边说。”
看李孟羲手里拿着剪刀,还拿着笔墨,刘备更疑惑了。
单拿剪刀,不违和。可能是剪布,亦或是剪野菜。
单拿笔墨也不违和,是可能要写字。
但,剪刀笔墨一起拿着,刘备就看不懂了。
“玄德公,我军布匹在哪里放着?”李孟羲问。
“走。”刘备虽不知李孟羲干嘛,但李孟羲说找布,刘备便直接领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