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人是皇甫嵩旧部,那想必,此人会很难拉拢。
有此判断之后,简雍转念生了一计。
简雍忽然叹气,满脸愁思。
官军将领见此,出声询问。
简雍叹息道,“唉,实不相瞒,某本是外地行商,可最近听闻,白波贼乱又起。
恐路途不宁,我商队护卫又不堪厮杀,来此,是想劳将军之力。”
说到这里,简雍小心观察着将领的态度。
官军将领一听简雍有想借兵之意,脸色微变,他面露为难之色,“这……不是某不想帮忙,实在是……”
见将领如此反应,简雍截住话头,他笑了,“将军误会了,某非是要借兵。乃想劳将军护送一程,不需护送太远,只需护送出三二十里,不需出关,只需让乡人知晓我商队有官军护卫,如此,某可借将军之势,大肆招募护卫人手。
不如此,乡人担忧前路不定,不肯随某远走,某招募不得人手。
有将军造势,可打消乡人顾忌,某再招募人手,易也!
请将军抬手襄助!待事成,某必有重金以谢!”
官军将领诧异的看着简雍,然后咧嘴笑了,他指着简雍调侃,“好啊!都说无商不奸,今日某可算见识了!你是想让某帮你哄人不成?”
简雍不好意思的笑了。
将领狠把简雍讽刺了一会儿,简雍满脸尴尬的陪着笑。
末了,将领略思索片刻,他看向简雍,郑重问,“你要某护送多远?”
“三二十里。”简雍答,紧接着,简雍偷偷看了将领一眼,怕将领不同意一样,他赶忙又道,“十里也成,七八里也成。反正,让乡人看见,让乡人知晓某有将军撑腰便成!”
事不难,不需大调兵马,只需去护送个几里地,加之,平日练兵,也常有带队出营操练之时,索性,再操练之时,把商队一并给护送了就成,这顺便,能赚许多钱财。
衡量完毕,将领笑着对简雍道,“要是只十来里路,好说!
不知阁下,何时动身?”
简雍见此人同意了,大喜过望,赶忙谢过,然后他道,“货物还得准备,可能得三五日,可能六七日,就在最近,决计慢不过十日。
到走之时,某来找将军,还望到时将军襄助一二!”
说罢,简雍立刻把早准备好的十镒赤铜拿给了将领以为谢礼。
简雍出手大方至极,官军将领接过铜锭,喜不自胜的拿起来了把玩着。
见此,简雍隐秘的笑了笑,他借口要回去采买货物,起身告别。
将领假意挽留了一下,简雍去意已决,径自就走。
离开第二处营寨之时,简雍心情畅快,他已有很大的把握将这一寨官军全部调虎离山。
待张飞要起兵暴动之日,在张飞暴动之前,立派人往此寨说项,要其出兵护送,然后,其寨中半数乃至整寨的兵力都被领着走远,如此以来,虽未歼灭此部官军,但成功将其调虎离山,只要其晚一日或半日威胁不了张飞,这一日或半日的时间间隙,就足以让张飞腾出手来裹挟到足够的百姓。
再者,被调虎离山之后,官军虽兵力仍在,但其已出坚寨,其无坚寨可依守之时,就如同没了牙的老虎。
要歼灭寨中之敌,需精兵数百不一定能下,但歼灭一支行军在外且故意被引到包围圈中的军队,只骑兵三五十骑分做数队从四面八方一冲,就足以冲散其编制瓦解其战力。
一寨官军,已退。
简雍紧赶慢赶,又匆匆赶至第三寨。
至第三寨之时,这一寨守卒未做阻拦便把简雍迎了进去。
简雍略感奇怪,他隐约感觉,此处兵寨与他处有所不同。
果然,正如简雍所料。
当简雍被人引到中军帐时,简雍在帐中看到了喝的醉醺醺的体态臃肿的此寨官军守将。
简雍进来之时,守将抬头看了简雍一眼,大着舌头含湖不清的问了一句,“你是何人?”
简雍还未答,一旁,得了简雍钱财的亲兵赶忙帮着说好话,“禀将军,此人乃是商贾,他给咱送来了许多酒肉,乃欲与将军交好也!”
官军将领一听,心情大快,“哈哈,来人,赐座!”他邀简雍入座共饮。
简雍陪着官军将领饮了两杯,然后旁敲侧击的问将领身份,问得,这人果然不是皇甫嵩麾下。
这个体态臃肿喝的神志不清的家伙,自得的自称乃是大将军何进远亲,不是他皇甫嵩麾下。
简雍心道,果然,若是皇甫嵩麾下,再怎么也做不出无视军纪肆意酒肉之事。
简雍心道,此人无能之辈,可用也。
于是,简雍很是一番言语吹捧讨好,把此人哄的心情大好。
随之,简雍说出了欲与此人结交之言,并刻意的说明,自家家财丰厚,府中更有美女珍奇无数。
借着酒劲儿,将领露出了猥琐的奸笑,他下流的问美女身段风骚与否,勾人与否。
简雍面色不改,陪着说了一些下流言语。
而后,简雍正色对此人道,“家中有一选房表妹正好来走亲,其虽出身不好,然,模样俊秀。
家里长辈,正托某给其说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