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刚刚出炉的可颂面包。
六人放下行李后的第一件事是拿着雪具去滑雪场滑雪。
“刻滑练得不错嘛!”
俞西棠叉腰站立在雪道边缘,看着从她面前踩着单板飞驰而过的秦姣珠,朝她大喊了一声。
谁知秦姣珠一个换刃刹停了,她拉下自己脸上的半面罩:“你咋在这站着?不滑了?”
俞西棠:“我前面不小心摔了几趟,有点累了,休息休息。”
秦姣珠惊讶:“不是吧,你是技术差还是太骚了,能摔几趟?”
“大小姐,我都一两年没滑过雪了。”
秦姣珠:“谁不是啊,我上次滑雪还是G9寒假在三山谷。”
两个人正聊着天呢,坡上飞速降下来一个倩影,秦姣珠刚抬头,迎面就被人呲了一道雪墙。
“哈哈哈哈哈哈哈!!”
“呸呸呸!”雪雾散开,秦姣珠把不小心沾到嘴唇的雪给拍掉,一把拉起半面罩,气急败坏地去追已经滑走了的常矜,“常矜!你有种别跑!!”
常矜的笑声和秦姣珠的骂声远远地传来,被殃及的池鱼俞西棠无奈地抖了抖身上的雪。
又一个人滑到了她面前刹住板子,是常鹤。
他穿了身全黑的滑雪服,雪镜也是黑的,不止是人,连声音都像是冰雪,“你能下去吗?”
俞西棠来了兴致,她故意问他:“我不能滑的话,难道你要把我带下去吗?”
常鹤语气冷漠:“想多了。你要是滑不了就坐板子溜下去,我跟在你后面,防止你掌握不住方向创到人。”
俞西棠:“唉唉,我只是生疏,没那么菜好吧!”
常矜和秦姣珠你追我赶地滑到下面,刚好碰上另外两条雪道下来的顾杳然和关若素,四人便一块去搭了缆车。
旭阳正耀,风和日丽。雪白的山坡里躺着湖蓝色的阴影,像是一块块镶嵌在白鹅绒上的蓝宝石。随着缆车的悠悠爬行,光线在透明缆车里不断折射,彩虹横亘在地。
常矜趴在缆车壁上感叹:“不管来多少次瑞士,都觉得阿尔卑斯山的雪景真是太美了。”
关若素:“是的!”
秦姣珠:“赞同。”
顾杳然握着雪杖靠着缆车壁,垂眸看挨着自己正叽叽喳喳的常矜。她穿了件修身的天蓝色滑雪服,收腰处有一道白色的条纹,衬得她腰身更加纤细玲珑。
他看着常矜的侧脸,忽然开口:
“我们待会儿要不要比个赛?”
常矜一下子坐直了,眼睛发光:“好啊!比什么?”
秦姣珠:“喂喂,你们俩休闲点行不行?”
顾杳然想了想:“就比谁先滑到下面?”
常矜伸出被手套包裹成粽子的手:“成交!”
秦姣珠虽不参与,但要掺和:“那赌注是什么?”
关若素提议:“输家要满足赢家一个愿望,怎么样?”
常矜:“可以!”
顾杳然点点头:“好。”
结果不出所料,顾杳然输了。
这人输了也面带笑容,仿佛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乐事一样:“我输了。”
常矜盯着他:“你是不是让我了?”
顾杳然举起手,无奈道:“这真没有,我中间滑得太快,有点控不住板子,怕摔了才减速的,不是让你。”
常矜:“勉强信了。”
“现在你欠我一个愿望了,”常矜思考了一下,“不过我暂时还没什么想法,先存着吧,以后再用。”
顾杳然笑了:“好啊。”
一行人开开心心地滑完雪,在日落时分回到了别墅。
如无意外,这本该是完美的一天。
如果傍晚没有突然停电的话。
冰箱里已提前一天备好了菜,临时请来的保姆阿姨刚才出门了,去补购一些他们缺漏的日用品。
正在坐在游戏室里,琢磨待会儿用手柄玩还是用vr眼镜玩的俞西棠突然眼前一黑,她直接懵了。
而楼下有人比她反应更大,她听到了秦姣珠的声音:“卧槽!怎么突然没灯了!”
然后是常鹤的声音:“秦姣珠你别乱跑,那前面是墙!”
常矜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整理行李箱,结果周遭突然暗了下来。
她几乎马上就意识到是停电了。
格施塔德虽然是富人们眼中的度假滑雪胜地,但本质上还是一个瑞士小山镇,这周连着下了几场雪,气温骤降,电力不稳定也很正常。
这时,常矜忽然想起顾杳然。
由于卫生间只有两间,六人是轮流洗澡的,常矜早已洗完出来了,顾杳然则是刚刚才进去。
他好像还在卫生间里。
常矜刷地一下站起身,在床铺上摸到自己的手机,急急忙忙地打开手电筒往外走。
“杳然!”
常矜来到顾杳然和常鹤的房间,她敲了敲卫生间的磨砂门,“你在里面吗?”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悉簌声,随后是顾杳然的声音:“常矜?”
“怎么回事,是停电了吗?”
常矜:“好像是的。先不管那些了,你现在能出来吗?”
常矜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