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轻轻笑了笑,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其中症结所在,“谁叫贾宝玉最近一直在家中养伤呢,若姐妹们全都忙着读书去了,那还有哪个能陪着他解闷儿?他一个人整日闷着岂不无趣极了?
她们姐妹几个何时能够恢复课程好好读书,完全取决于贾宝玉何时回归学堂。”
林黛玉愕然,仔细想想却似乎又不无道理。
这段时日姐妹们与其说整日陪着老太太逗趣,倒不如说是整日围着贾宝玉打转,每天的日程如何安排都只看他想做什么罢了。
“这样看来总觉得她们姐妹几个都是他的玩物似的……”
那可不?你当这宝贝凤凰蛋是说笑呢?
林碧玉暗自嗤笑一声,安抚道:“你也别着急,且再等等看,若实在不行咱们就自己请先生,或是等老宅修好了想法子搬走。”
“客居之人自己请先生终归不太合适,若不然母亲也不必暂且随意找个私塾将瑾儿送去了,请一位名师回来单独教导岂不更好?
还是得住自己家才自在,也不知父亲那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究竟何时才能一家团聚。”
提及这事儿,林碧玉一时间也没了言语。
姐妹二人沉默着换了身衣裳,便朝着贾母的院子去了。
一见她们来,都不必吩咐,丫头们麻利地端茶送水捧瓜捧果好不热情体贴。
见此情形,薛宝钗就戳了戳自己身后的莺儿,笑骂,“你个蠢笨的丫头快瞧瞧人家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平日里但凡我不张口你是概不知道如何服侍,亏你还是打小跟在我身边伺候的,多少年了竟还得叫我戳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