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任炀,“你还没工作,怎么能花你的钱?”
听到这话,任炀更不好意思了。
算起来,原主大学毕业也快一年了,还没有个正经工作,就是在网上帮别人代打游戏、刷装备卖装备什么的,其实也赚不了多少。
加上原主开销又大,每个月还反过来找家里要钱,可任父是从来不管原主,最后还是任晚晚出钱给原主。
想了想,任炀说:“我过几天回城里了就找工作。”
“不多住几天吗?”任晚晚惊讶。
任炀:“回来都快一周了,刚好我租房也要到期了,我过去收拾下,重新找个便宜点的房子。”
这次原主是赶在清明节回老家,之后任炀就穿了过来,就顺便留在老家多待几天,观察这个陌生世界。
现在原主记忆也消化得差不多了,任炀一想到原主的花销就头疼,明明自己都过得紧巴巴,结果还要买一大堆奢侈品,住在市区的精致公寓里,每个月光是房租都要三千多。
买完东西,回去的时候刚好是中午。
家里没有人,任父和张女士应该是出去打牌了,任炀将袋子放到桌上,把里面的水果拿出来,带到厨房去洗。
洗好水果,任炀出来时,看到任晚晚已经换上了那条新裙子。
“真好看。”任炀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合适,“就是一百五亏了,早知道就该喊个一百二。”
“一百五就一百五,喊低了老板还不乐意卖呢。”
任晚晚整理了下裙子,只是穿习惯了长裤长袖,再换回裙子似乎有些不适应,刚准备回房换下时,任父和张女士回来了。
任父应该是刚打完牌,手里还拿着一沓零钱在数,抬头时看到屋里的任晚晚穿着一条裙子,皱眉道:“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去哪?”
任炀没听出任父语气不对劲,说:“姐姐买的新裙子,好看不?”
任父沉着脸,走近一看,问:“多少钱?”
任晚晚支支吾吾,含糊道:“一百五。”
“你花这钱干什么!”任父瞬间怒了,“买这么一件破衣服,家里又不是没有衣服穿!给我退了。”
任晚晚低头,说:“吊牌剪了,退不了。”
“你看看你一天到晚!乱花钱!谁让你乱买了!”任父火冒三丈,再一看桌上的购物袋,随手一翻,发现里面还有一套童装和童鞋,更气了,“你还给小杂种买衣服!”
任炀听不下去,说:“又没花你的钱,买件新衣服怎么了?还没你一天打牌输的钱多。”
张女士倒是笑嘻嘻的,打量着任晚晚,夸道:“新衣服好啊,晚晚也要打扮得漂亮一点,以后才好处朋友。”
“谁让她花一百五了!赶紧脱了退回去!”任父语气很凶。
张女士连忙给任父使了个颜色,随即拉着任晚晚手臂,耐心道:“晚晚你别听你爸的,不用退,裙子就留着。”
任父冷哼一声,倒也没再反对,算是同意了。
张女士拉着任晚晚坐到沙发上,问:“对了,昨天阿姨跟你说的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阿姨,我还没想好。”
张女士急了,说:“你总得为了小添着想吧?不说别的,你都生过孩子了,张伯家里都不嫌弃,还愿意给咱们十万,这要是换成其他人,谁会出这么多彩礼?”
任晚晚还是有些顾虑,任父没那么多耐心,干脆说道:“还想什么想!这事就这么定了,下周你跟我去张伯家一趟,定个日子。”
任炀打断:“定什么定,你想拿彩礼你自己嫁,我姐还没同意呢。”
“你——”
眼看任父就要发火,张女士出来当和事佬。
“不着急不着急,结婚的事慢慢考虑,晚晚啊,阿姨也不催你。”张女士依旧是笑眯眯的。
紧接着,张女士话锋一转,“不过小添明年就要上小学了,现在小添连幼儿园都没上,还得先把小添送去幼儿园,起码要提前几个月找关系,晚晚你可要抓紧时间啊……”
虽然张女士嘴上说着不着急,可话里话外都是威逼利诱。
任晚晚想拒绝,可当视线落在任奥添身上的时候,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层层压力下,任晚晚被压得喘不过气,也许是思虑过重,当晚就病倒了,发烧感冒,一直咳嗽。
也因为任晚晚病倒,在床上躺了一整天都没好,任炀也就自动接过做饭这个任务。
可惜任炀自己也是个手残,炒出来的菜都糊了,只能凑合一下吃。
任父看到任炀炒出来的菜,骂道:“你这炒的什么菜!”
“爱吃不吃,不吃那就自己做。”
任父一看任炀这个态度,冷哼一声,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放,还真就不吃,起身就走,去别人家里蹭饭去了。
晚上的时候,任炀去了一趟任晚晚房间,想看下情况,结果发现任晚晚似乎病得更重,脸上完全没了血色。
任炀从柜子里翻出感冒药,倒了热水,念叨:“早说了去医院看下。”
任晚晚撑着身子坐起,捧着那杯热水,脸上挤出笑容:“就只是感冒,睡一觉就好了。”
任炀却是想到书里说过男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