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张老二开始细心处理这些山货,连续几日的精心炮制,最终制成了五枚散发着淡淡药香的药丸。
这药丸不仅气味宜人,不刺激反而使人感到心旷神怡,闻之一瞬,仿佛所有的疲惫都随风而去。
“此药丸专为调理身体而设,无论是日常小病小痛,还是需要长期养生,皆适宜服用,效果显著且温和,长期服用更能增强体质,特别适合那些追求生活质量的富贵人家。”
张老二自豪地介绍道,并为这药丸取了个的名字——天仙丹。
他提议先在村里的老人中试用,看其功效。
全家人对这一计划反响热烈,小幼娘更是主动提出要帮忙送药,毕竟在这个村子里,哪个老人不认识她这个活泼善良的小姑娘呢?
这差事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量身定做!
另一方面,刘玉芳在这新的一天黎明破晓时分,一如既往地早起生火烧水,为一家人准备热腾腾的早餐。
年届不惑之年,若生于显赫富贵之家,自当是颐养天年之时,但在这一方简朴闭塞的小村落里,她的生活画卷却是另一番景象。
每日除却粗茶淡饭的三餐,还需肩扛照顾三家孙儿孙女的甜蜜负担。
早年的光景,家境的贫瘠如同冬日里的薄霜,冷冽而无处不在。
为了将子女抚养成人,她与老伴宛若田间辛勤劳作,不分昼夜地耕耘,汗水浇灌着希望,未曾有过片刻的懈怠。
年岁渐长,生活的重担如同山石般沉重,压得她满身伤病,任何细微的劳累都能引发腰背的阵阵酸楚,夜间则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日间则如影随形的疲惫感与头痛如影随形。
她的艰辛与苦楚,在这个紧密相连的村庄里几乎人尽皆知。
小幼娘也对她的遭遇略有所闻,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同情。
当刘玉芳面对小幼娘递来的那颗不起眼的药丸时,惊讶之余更多的是疑惑。
小姑娘不仅记得她身体的不适,还特地送来了由其父亲手调制的灵丹妙药,言辞恳切,称其对身体大有裨益。
刘玉芳初时满心狐疑,张富家的次子,一个大字认不了几个的糙汉子,哪里懂什么岐黄之术,又何谈制药?
然而,小幼娘眼中闪烁的真诚与期待,让刘玉芳心中的防线渐渐瓦解。
再加之小幼娘细细讲述那些来自大秀山的珍贵草药,每一味都道出了其功效与特征,言之凿凿。
刘玉芳终是在那一瞬间的心软下,将这颗来历不明的药丸吞入腹中。
此举很快被家中老伴及儿子们知晓,迎来的却是一阵埋怨与担忧,指责她擅自服药,万一其中藏有剧毒,岂不是白白为自己招惹灾祸。
刘玉芳的心中顿时被恐惧与懊悔所填满,后悔自己轻易相信了小幼娘,糊涂之下做出了鲁莽之举。
为此,昨晚的家中气氛格外凝重,刘玉芳也暗自埋怨起张老二来,好端端地弄什么药丸,惹出这等是非。
但转瞬之间,她又想起大儿子提及之事,小幼娘赠药的情景村里不少人都是见证,若真有什么不测,张家自是难逃其咎。
况且,听说前不久徐家的徐莉云意外猎得猛虎,换得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那可是一笔她连梦里都不敢想象的财富。
张老二家境如此宽裕,或许真能助她脱离这病痛的苦海。
想到这里,刘玉芳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厨房后院,水已沸滚,而灶上熬煮的粥还需些时日,眼看柴火将尽,她决定亲自出门劈些木头。
斧头起落间,沉闷有力的声响回荡在静谧的村庄,不久,儿子与媳妇们被这声响吸引,相继走出屋门,寻找热水的源头。
见母亲挥汗劈柴的坚韧身影,他们原本准备抱怨的言语和哈欠一同消失无踪。
老大心疼地夺过母亲手中的斧头“娘,要劈柴您跟我们说一声啊,您的身体状况自己不清楚吗?这一番折腾,往后几天您还能安生吗?”
刘玉芳略带倔强地反驳:“我劈个柴怎么了,今天我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劲儿,正好活动活动筋骨嘛。”
“行了,娘,您就别操心这些了,等下忙起来,您自然就会知道身体是否受得住。”
老大轻轻推开母亲,专注地将木头一块块剁细。
老二在一旁听着母亲的絮语,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光亮:“娘,您昨晚是什么时候入睡的?今早醒来,头还疼吗?”
刘玉芳笑着回答,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活力:“哎,还能是什么时候,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了。今天早上感觉精神焕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自在!”
“娘,您真的没事了?刚刚您劈柴的时候,腰部和手腕都没有感到丝毫不适?”
老二紧跟着追问,语气中夹杂着难以置信与迫切的希望。
尽管刘玉芳觉得这样的询问略显多余,但她还是耐心答道:“真的没事了,我感觉自己精力充沛,还能再劈上好一阵呢。不过是些木头,哪能那么容易让我觉得累。”
老大闻言,手中的动作不禁一顿。
“娘,您以前就是提一桶水也会喊累,劈柴这样费力的活儿,您已经连续干了十几根了,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