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大爷,您睡好!”
“好嘞。”
张嚣笑容满面应了句,当真闭上眼眸,安然放缓呼吸。
“对了,你家的佣人呢?你爸呢?”
刚才随意打量了一下大厅的摆设,见不似有很旺人气的痕迹,张嚣便随意问了句。
芽子提过一嘴,她老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她老爸既当爹,又当妈把她拉扯大的。
哦,还有那个不靠谱的二叔,关祖的老豆,间或也照顾一下芽子,所以才锻炼出芽子这般独立的个性。
“我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啊,我爸又不在这里住,他有另外的地方住。我家也不用佣人,只是偶尔请下钟点工过来帮我打扫一下卫生。”
芽子回答后,又解释道:“因为我不太喜欢家里有陌生人的感觉,哪怕是佣人也觉得他们会影响我的生活方式与规律,所以就没用佣人。再加上我这个职业,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在家,请佣人不是浪费钱么?”
张嚣恍然点头,暗乐一下。
独居好哇。
这样就不用担心未来岳父会突然杀回来,搅黄了伟大的人类工程——临床实验。
随即,张嚣又想道,既然这栋别墅是芽子的,未来岳父也不在这里住,那是不是可以换个思维,不用再另外再买别墅了呢?
这么一想,张嚣顿时觉得医生告戒自己的话甚为有道理,自己从小的胃确实不太好,只能吃软饭啊。
“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见他的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弧度,虽然转瞬即逝,但已经逐渐深知他性格的芽子马上就询问道。
张嚣笑道:“我是在想,能找到个这么勤俭节约的老婆,是我前八辈子积累下来的福气。”
“谁是你老婆?不要脸!”
被如意郎君这么夸赞,芽子心底美滋滋的,俏脸上红晕飘起,嗔道:“你还睡不睡了?我看你压根就不是累的,而是存心折腾我,你不睡我走了啊。”
张嚣若有意味道:“要是折腾的话,就不是这样了。”
芽子:“......”
张嚣睁开眼睛,朝她眨巴下后,迅速酣然而睡。
赶紧先养好精神,才能奋身决斗。
看到他真的似乎睡了过去,呼吸均匀的样子,芽子不由的一阵无语,暗自滴咕道,这么个大美女在你面前,而且还被你枕着,你这么真的睡着了?!
柳下惠啊!
在禽兽与禽兽不如间,张嚣这货竟然还真选择了禽兽不如!
所以说,女人的心思你真别猜。
不过看着他纵然已经熟睡,但脸上的疲惫之色依旧残存的模样,芽子又满眼心疼之色,忍不住轻悄的抚摸着他俊逸的脸庞,心底倏然有一种定格在此刻,刹那便永恒的念头。
...........
尖沙咀西部。
忠信义的地盘里,被人连续扫了几个。
这在尖西,可是件大新闻。
无数人惊诧万分。
堂堂尖沙咀西部的霸主,凌驾于另一个老牌帮派,跃居独尊位置的忠信义,竟然还有人敢惹?
这不是厕所点灯笼——找屎嘛!
但当他们得知扫场子的人马是洪兴的人后,瞬间又觉得不奇怪了。
事情的起因,他们也在随后知晓。
这一切,都是忠信义挑衅在先。
忠信义的绝对高层,阿污竟然带着好手,前去铜锣湾刺杀大老b!
所以,这次扫场子,是大老b的凛然反击。
可许多人不明白的是,忠信义跟洪兴之间,不说完全没有过节,但至少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梁子,可此次阿污却是突然冒着生命危险,前往人家的大本营刺杀人家的老牌揸it人,这怎么看就怎么蹊跷。
当中的内幕,他们不明白,但却看出了不寻常之处。
面对大老b的还击,忠信义表现出一副强势之姿,初时虽然被打个措手不及,丢了几个场子,但随后马上便展现出尖沙咀西部霸主的绝对实力和魄力,一举将大老b派过来的人马杀得丢盔弃甲,仓惶而逃。
大老b得知尖沙咀西部的战况后,震怒滔天,马上便跟忠信义宣战。
忠信义里的狗头军师罗定发站了出来,以蔑视的姿态不屑回应道,有种就放马过来,不将你大老b埋在尖西,就算他们输。
在双方互不相让的僵持之下,围观群众莫名其妙之余,又忍不住搬着小板凳,嗑着小瓜子吃瓜看戏。
洪兴与忠信义的大战,在突如其来的诡异氛围里,一触即发。
...........
公伯走出写字楼之时,看到头上的艳阳高照,那苍老了十岁以上的脸庞,写满了落寞与后怕之色。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捡回了一条老命。
而仍在里面被关押起来的连浩东,却不知道有没有生还的可能。
这么多年的艰辛奋斗,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现在,几乎什么都没了!
钱没了,人老了,沉重的打击差点压垮了他一向尚算健康的心脏!
张嚣!
!
想到这个名字,公伯便无法遏制住心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