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不料只得到一个吝啬的回应。
是从鼻腔中发出的音,连说话都懒得敷衍。
很符合边尔若的风格,但在他面前不正常。
尤葵:“……”
一大早的,起床气犯了?
从前不止一次领教过亲妹起床气,闻言,他果断选择噤声,不往枪口上撞。
他不主动说话,边尔若更沉默,氛围再度沉寂。
边尔若不动声色暼了他一眼,只见一个溜圆的发旋,乌黑的发丝软塌塌地耷拉下来。
他不是很喜欢说话么,怎么又安静了?
尤葵来到餐厅,不经意间抬起头,发觉边尔若的脸愈发冰冷了,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跟吞了枪药似的。
他顿时困惑了。
难道是他早上说错什么了吗?
他仔细回顾从房间出来说过的话,并不认为有什么是说错的。
按照以往,他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边,但今天想到还有事情等着他要做,便没有过多的耐心去哄人。
起床气都是可以自己消化的,让他自己缓一缓就好。
于是两人一直僵持着不出声,直到他从悬浮梯走出去,轻声地说:“我走啦,再见。”
边尔若这才舍得给他一个眼神,不过他说完就离开了,并没有看见。
普斯顿学院有规定的时间表,科学部上午需要上三节大课,也就是六节小课,最后一节大课他们需要在实验室度过。
下了课,科学部的学生陆陆续续从实验室离开,一晃眼,实验室就只剩尤葵和艾伦。
艾伦问:“你今天中午不打算吃饭了吗?”
尤葵说:“我早上提交了实验室申请,你先去吧,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