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你也伤神了,等下我会让管家替你请假,今天你就在城堡休息吧。”
说得多么善解人意。
边尔若冷笑,好一个“伤神”和“休息”,不过是怕他走漏风声罢了,何必找这么多借口。
尤葵被抬回房间,怀特医生给他检查完身体,确认他只是受惊需要好好休息。
在怀特医生给他检查身体这个过程之间,只有佣人进出过他的房间,诺德夫人和诺德老爷吩咐完佣人和管家,便没了踪影。
怀特医生一离开,整个房间就只剩下尤葵一个人。
空落落的。
好像担心他的人只是给出这么一个错觉。
即使是昏厥,睡梦中的尤葵状态也很差,不停地做着噩梦,在梦中呓语。
一会儿是贝勒举着刀一副大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意味,一会儿是边尔若面无表情看着他倒在血泊中,好像他们从前的那些亲密都是假的,不知道到底是谁一直在演戏,一会儿是他死了之后,老天爷可能是怜悯他,让他的灵魂重新回到原来的世界,回到父母身边。
荒诞的梦境,让他在梦里痛苦地流着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门发生了一些很小的动静,很轻的脚步声在孤单的房间里飘荡。
尤葵在梦里若有若无碰到一个温热的触感,他紧闭着双眼,潜意识追逐这个能带给他浅淡的安全感的物体。
抬起脸,轻轻在上边蹭了蹭,然后很无助地哭,睫毛不停打颤。
像受了惊吓的蝴蝶。
这个触碰他的物体顿了下,从他脸上离开,继而他感觉到身上被他踢开的被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