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边尔若的态度转变得很是古怪,只是今时的边尔若的确不同往日,才硬生生没让人瞧出异样。
虚伪的人做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在尤葵看来,不过是虚伪的人暴露出本性罢了。
至少他很确定,从边尔若出现在餐厅起,他这个所谓的母亲就没看过自己一眼。
边尔若惜字如金:“今天凌晨。”而后扫了一眼餐桌的食物,说:“够吃了,没必要。”
诺德家族向来把浪费宣扬到底,即便再多两个他,也不过是少浪费一些食物。
三分钟后,他们开始用餐。
尤葵依旧是坐在边尔若和诺德夫人的中间,一道企图穿过他,若有若无的视线令他倍感不适。
他被整得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于是加快进食速度,被一粒米呛到,猛地剧烈咳嗽。
骤然响起的咳嗽声将诺德夫人成功拉回神,她拍了拍他的背部,忧心忡忡地问:“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是吃太急了吗?”
尤葵点头,捂着嘴咳得脸都红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
诺德夫人吩咐:“贝勒,去倒一杯水过来。”
接过贝勒双手递来的水,他们顺势对视了一眼,尤葵发觉他的脸有些白。
闪躲的目光更是令人匪夷所思,就像撞见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情似的。
尤葵收回视线,佯装没有看到,一口气将手里的温开水喝了干净。
一杯水下去,肚子也差不多饱了,他转头看了一眼边尔若,发现边尔若也吃饱了,互相对视,同时站起身。
诺德夫人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