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因蔓夫人蹙着眉,督促道。
尤葵不敢轻易忤逆因蔓夫人的要求,但他更不敢惹边尔若生气,仰起头用眼睛询问边尔若的意见。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即使是在晚上,眼睛也能那么亮。
如果是不是这双眼睛,让他的外表如此有欺骗性,自己也不至于被骗得团团转。
边尔若移开视线,冷淡地说:“先下车吧。”
见尤葵温顺地下了车,因蔓夫人对一旁的佣人下令,“来个人帮你们的尤葵先生拿下书包,我们进屋。”
说完,她看都没有看边尔若一眼,不容反抗地牵起尤葵的手,领着他走在最前面。
边尔若和因蔓老爷被甩在后面,跟着他们走。
“你们两个究竟怎么回事?”因蔓先生压着音量,没有被前面的因蔓夫人听见,语气不失威严。
边尔若面不改色地说:“这件事情很复杂,麻烦您交给我们自己处理。”
“再复杂也不能把尤葵赶出去,你母亲现在很生气。”因蔓先生说。
“知道。”边尔若说。
因蔓城堡的大厅灯火通明,很是明亮,四个人分别坐在一个沙发上。
怕尤葵继续跑,他的书包已经被佣人拿上楼,少了累赘,现在一身轻松。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轻松不起来了。
因蔓夫人没有问他们分开的原因,气红了脸,第一次对边尔若大发雷霆。
“边尔若,你的心究竟是肉做的还是铁做的?”
“这是你的omega,和你回因蔓的那一天他全身上下就只背了一个书包,如今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