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地甩开了他的手,尤葵被摔在地上,看着边尔若离他越来越远,他不假思索地爬起来,追了上去。
上到悬浮车以后,他浅浅地呼了口气,下意识庆幸边尔若没有叫司机把车开走,把他丢在庄园。
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不到两秒钟的事情。
边尔若只是没有扔下他不管,并不代表边尔若消气。
周身的气压很低,尤葵不敢随便乱动,连呼吸都是克制的,更不敢去看边尔若脸上的表情。
无意识地摩擦掌心,后知后觉手心传来的刺痛,他摊开一看,掌心蹭破了皮,渗着丝丝血迹,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猩红的血肉,周围还有不少石头和泥土,他没来得及把它们清理掉。
担心弄脏悬浮车,尤葵只是摊开看了一两眼,便立马握起拳头。
他忐忑不安地一路坐车回到因蔓城堡,只有在下车时,才鼓起勇气往边尔若脸上看了一眼,其实依然是什么表情都没有的结果,但他还是从其中感受到了边尔若的隐怒。
饭点还没有到,他们怎么现在就提前回来了?因蔓夫妇有些惊讶。
她疑惑地询问他们:“怎么这么早就会回来了,你们去了哪里约会?”
边尔若说:“没去约会。”
因蔓夫人还想再问几句,就听到边尔若说:“让安东尼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说完,他就在他们的注视下上了楼。
因蔓夫人听到尤葵受伤,也懒得顾及他,埋怨一句“这孩子”,便转过身查看尤葵的伤口。
尤葵一边摊开掌心给他们检查,一边往边尔若离开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