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多去找边尔若,但是时间不允许他这么做。
不过,多去找边尔若,真的会让边尔若认为他在乎他吗?
*
国家基地的病房内,炎热的夏天,愣是让人感觉到寒意。
边尔若醒来后,看到病床旁边的位置空了,黑色的外套被整齐地叠好放在桌上,心里渐渐涌起隐忍的怒火。
他向来不喜欢笑,沉下脸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阎王,吓得克烈大气不敢出。
怪不得边尔若在他们面前很少露出生气的样子,只是一点点,他都恨不得瘫到地上,腿脚打颤。
“他人呢?”
知道他在找那个Omega,克烈一刻不停地说:“他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就先回去了。”
“有别的事情要忙。”他低着声音重复。
“是的。”克烈说。
他揉了揉额间,说:“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克烈满身大汗,唇齿忍不住打颤,说:“他是上午走的。”
“我听见您说让我不要告诉他您叫他吃早餐的事情,久下意识以为您不想让他知道您醒过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叫您。”
“我是真的不知道……”
边尔若对知不知道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他阴沉着脸,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你的意思是他不确定我有没有醒来就走了。”
“还是在上午。”
最后一句话声音越来越轻,轻到像一把尖锐冰冷的刀从克烈脖子划过。
“是、是的。”
克烈说完,蓦然想起尤葵给自己递的纸条,说:“他在走前给了我一张纸条,是他的通讯号。”
“拿过来给